咱們得男女平等。&rdo;
&ldo;不不不,時移世易,現在是婦女頂大半邊天,就得重女輕男。&rdo;韓檬沖江一白晃了晃手指頭。
&ldo;那也是人家婦女的事,幹你一黃毛丫頭什麼事。&rdo;江一白爭鋒相對。
韓檬大怒,舉手要揍江一白,江一白機靈的抓了晏洋當人肉盾牌。
白捱了兩下的晏洋皺眉,冷了臉。
韓檬不好意思,要道歉,對上他的冷臉又來氣,一個大男人至於這麼小氣嗎,沒風度,遂也懶得理他。
許清嘉好氣又好笑,瞪一眼罪魁禍首江一白,正好服務員進來問要不要把蛋糕端進來。
定好了的蛋糕當然要,先吃晏洋這個,剩下那個先放一邊,吃得完吃,吃不完打包帶回去。
插了一圈蠟燭,許清嘉感慨,年輕真好,能按照歲數插蠟燭,想想插上二三十隻蠟燭,密集恐懼症都要犯了。
開啟燈後,江一白一疊聲追問她許了什麼願望。
許清嘉輕哼:&ldo;說出來就不準了。&rdo;
江一白切了一聲。
隨即許清嘉分蛋糕,幸好現在大家都珍惜糧食,遂沒人扔蛋糕,許清嘉暗自慶幸,否則她這個壽星公可得倒大黴了。
蛋糕過後,才上菜,色香味俱全,大家吃的很滿意,中途許清嘉離開去洗手間。
不防在過道上與迎面而來的霍家母女撞了個正著。
說來去年薛娥被拘留之後,她就再沒見過薛娥,便是之後霍國旗被判刑,薛娥也沒來鬧,應該是捱了教訓不敢了。
倒是聽說過一耳朵他們家的事,似乎是與人合作在中俄邊界上倒賣物資。看霍竹菊用度變化,還是能看出來,他們應該是掙了錢的。
有說有笑的薛娥和霍竹菊但見許清嘉,笑意瞬間蕩然無存。
薛娥目光不善地盯著許清嘉,暗暗一磨牙。最近掙了一筆錢,所以她忍著肉疼請霍家人來這兒吃飯,既是想彌補下關係也是揚眉吐氣。因為去年那些事,他們家很是不受待見,不只是鄰居,就是自家人都不待見他們。
丈夫受不了指指戳戳,心不在焉,在工作上出了大岔子,被開除了。大女兒在婆家受了冷言冷語,怪她,兩個小女兒也因為流言蜚語悶悶不樂。她在家見天兒跟那些愛嚼舌頭的死三八打仗。這日子實在過不下去了,她就想賣掉房子搬到其他地方去,哪想居然沒人肯買。不買就算了,還陰陽怪氣說萬一漲價了她來要差價怎麼辦?
氣得她差點跟人打起來,最後只能把價格降低再降低,總算是賣了出去。他們家也搬到另一個地方,閒言碎語才算是少了一點。
這一切都是拜他們許家所賜。
薛娥運了運氣,才壓下收拾這臭丫頭的心思。他們家不就是仗著錢多欺負人嘛,就他們有錢,她也會掙錢。最近她就盤算著親自去邊境做一趟大生意,這趟生意成了,她的錢就能翻好幾倍,錢生錢,要不了幾年她就能比他們有錢,她也拿錢砸他們。
許清嘉看她們立在那不動,眉頭皺了皺,這過道不窄,但也架不住薛娥那一個頂兩個還富餘的身材和挽著她的霍竹菊並排往那一站,她過不去啊。
&ldo;麻煩讓一讓。&rdo;許清嘉淡淡道。
薛娥鼻子一哼,眼底浮起挑釁,大有你要過自己貼著牆走的意思。
許清嘉氣笑了,一大把歲數了也不嫌害臊,又去看霍竹菊。
霍竹菊到底還知道廉恥,想鬆開手讓路。
察覺到女兒意圖的薛娥瞪她一眼。
霍竹菊嘴裡發苦,好不容易學校裡的流言蜚語淡了,她真不想再出麼蛾子了。她知道今天是許清嘉生日,許清嘉在一班,她在二班,她們班班長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