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是不是也可以接受這些暗衛的跪拜?是否也能和顧清苑一樣的威風呢?
夏侯琪看著心裡卻是猛然一沉,現在暗衛這一跪代表著什麼,夏侯琪可是明白的很,而就是因為清楚,才感到驚駭!他不是夏櫻蘭,所以,不會如她一樣單純而無知,天真的以為這只是單純的請安。
暗衛,他們是下人,可卻絕對不是普通的下人。他們是特殊的存在。
特別權力越大,地位越高之人身邊的暗衛!那些暗衛是隻忠於一個人,除了那個人,他們不會聽從其他的人令。而更加不會輕易的認主。因為認主就代表著,把自己的性命還交付在了那個人手裡。
可現在,他們卻毫不猶豫的對著顧清苑下跪認了她為主,這是絕對臣服,絕對忠誠的表現。可就是因為如此才讓人心驚,一個女子到底有多大的魔力,竟然可以在夏侯玦弈死了以後,得到這些本已恢復自由之身暗衛的全心想護,讓他們甘願把自己的性命交她的手裡。真是不可思議呀!…
夏侯敬眉頭緊皺,這些個暗衛怎麼就那麼沒腦子,那麼沒眼色呢?他們不知道夏侯玦弈已經死了嗎?這個時候不想著巴結新主子,竟然還對著一個女子給跪下表起忠心來了。真是可笑,一群只會打打殺殺,腦子卻完全不會轉彎兒的莽夫。
大皇子府
“主子預料的不錯,皇上對於夏侯玦弈的死反應很大,剛才已有大批的龍衛出動,往陵城和夏侯玦弈出事兒的地方而去了。看那情形是不查個清楚明白,是絕對不會放罷休的。”飛虎向南宮凌快速稟報道。
說完,皺眉擔心道:“主子,皇上如此查探。屬下還真是擔心會查到對主子不利的東西出來。”
南宮凌聽了倒很是淡定,輕笑道:“就算現在什麼也還沒查到,父皇的心裡也已經懷疑是我做的了。呵呵…說不定已經認定是我做的了。”
聞言,飛虎心裡一緊,“主子,那皇上他會不會對主子…?”
南宮凌聽了沒有回答,只是淡笑,溫和道:“夏侯玦弈離世對父皇的打擊好像很大。父皇年紀大了,受到這樣的打擊身體看著是越發的不好了呀!”說著嘆氣,“父皇如此為夏侯玦弈痛心,早晚是要病倒了的,本殿看著還真是憂心。”
飛虎聽著南宮凌溫柔的語調,卻清楚的感到了一種冰冷嗜骨的冷意,以及那完全掌控一切的野心。飛虎看著眉心猛然的跳了起來,主子他不會是想…
“呵呵呵…。父皇年紀大了,在那個位置上坐了幾十年真是太辛苦了。特別現在父皇身體虛弱,我這個做兒子看著真是心痛的很呀!”南宮凌說著,轉頭看向飛虎,柔聲道:“飛虎,你說,看著老邁的父親如此辛苦,身為兒子的我如果只是眼睜睜的,卻什麼也不做的話是不是太說不過去呢!”
“按照規矩,主子是一定要分擔一二才合適。”飛虎沒有遲疑,正色道。
南宮凌聽言,臉上的笑意漸濃,“此建議甚合我心,甚合我意。”
南宮凌看著窗外耀眼的眼光,眼裡的野心,冷酷昭然而示,“飛虎。”
“主子。”
“龍影可是全部出動了?”
“幾乎是全部。”
“看來父皇對夏侯世子可真是在意的緊呀!”在意的都忘記了自己是在什麼地方了,都不記得那是吃人都不見血的皇宮了。連自身的安危都捨棄了,真是君臣情深呀!
“你等下去皇宮一趟告訴容貴妃,讓她好好的照顧皇上,好好儘自己的‘本分’。”
“屬下明白!”同時亦清楚,這個本分不是她身為妃子的本分,而是她身為棋子的本分。
“伯爵府有何動靜?”
“顧清苑阻止了大公主他們為夏侯玦弈辦理的喪事,且說,想辦喪事,就先把棺木填滿,有可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