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是不是你遇到了什麼人逼你那麼做的,是不是那個來自中東的男人。”
柳晴晴重重的將杯中放回小桌子上,不耐煩的說道,“夠了,這裡面和誰都沒關係。”
“那是為什麼?為什麼呀?”本傑明已經不再顧及外人在場,放下所有的自尊,輕聲的問道,“為什麼當初你會為了我,而不顧自己有生命危險也要救我?為什麼明知道我在那後不能再做一個男人了,你也不悔的跟著我?為什麼在我人生的低谷中,你無怨的陪著我?可為什麼在我覺得幸福和美好並沒有拋棄我時,你卻離開了?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本傑明越說越激動,最後的問幾乎是咆哮著的,但他們都明白,他是在發洩著心頭多年來所積蓄的痛楚和壓抑。
生命危險?救他?不能再做男人?人生的低谷?幸福和美好?
卓婕卿將這些關鍵詞挑了出來,又拼湊在一起,幾番思索後,微微一挑眉,又微微在眉間泛起漣漪一韻。
從本傑明話裡的這些詞語,似乎能推測得出他和柳晴晴曾經的故事來。
當年本傑明遭遇了危及生命的險情,而柳晴晴卻不顧一切的救了他,在隨後的日子裡,本傑明被宣告某部分功能喪失,也宣告著他將是個無能的男人,可柳晴晴卻依然沒有離開他,反而繼續陪在他身邊,在他這人生最為低谷之時,也是柳晴晴在他身邊鼓勵他默默的支援他,最終他們相愛後決定相守,可就在本傑明全心全意愛上她時,認為幸福的奇蹟再次降臨到他身上時,柳晴晴卻驀然離他而去。
從以上她的所為不難看出,一切都是柳晴晴處心積慮而為之,目的當然是為了接近本傑明,可為什麼在看似成功的接近本傑明後,但又沒得到什麼利益便又突然離開了呢?
卓婕卿目光幽幽望向樊啻,直覺告訴她,柳晴晴當初的離開一定和樊啻有關。
而後來本傑明不甘心也再放不下那顆愛柳晴晴的心,於是用盡一切手段找柳晴晴,一找便是八年。
原來世間並不是沒有專情好男兒,只是有些人沒遇到罷了,也有更多人遇到了可並沒有珍惜。
“好了,傑,別這樣好嗎?”柳晴晴看似是在溫柔的勸著他,可眼裡卻滿是不耐煩,“也請你自重,這樣的你讓我覺得你很可憐,也請讓你那最好的一面留在我心裡,別去破壞它,行嗎?”
本傑明慢慢的閉上了眼睛,垂下了頭,可他那眼中所溢位的水汽,凝結成晶瑩的淚珠滴落在車裡那昂貴的地毯上,頓時又消失無蹤,就像他們間曾經山盟海誓的愛情,被她無情的抹殺了,再難找回點滴存在的遺蹟。
“我說晴大嬸,雖然草包男不算是這世上最棒的男人,但也不愧於是個好男人,你這樣辜負他,讓我很有想扇你一個耳光,打算你臉上的虛偽的衝動。”小皓希小手上還捧著茶杯一邊品,一邊說道,看似很優雅,可誰也不能忽視他那碧藍眼眸中震懾人心的陰鷙。
可是柳晴晴為什麼要在最後又突然離開了本傑明呢?
柳晴晴只覺得有那麼一瞬間,彷彿看到了樊啻那雙讓人畏懼的藍眸所湧現的絕情。
讓她想起了那些他留給他不堪回首的記憶,彷彿剛才的陰鷙是一種錯覺,他接著說道,“就像一直以為我扇爹地耳光一樣,但我也清楚,以我現在的力道,打人也不痛,不然我早扇他這世上最大的負心人了,可是回頭一想,如果不是他拋棄了我媽咪,我媽咪也不會遇上真正愛她的男人。所以說,草包男,別悉遍地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支殘花。”
說這話時,小皓希故意看了樊啻幾眼,也許是他識人不多吧,並沒從樊啻的稜角的臉上看出些什麼波動來。
柳晴晴也偷偷的看了樊啻一眼,只見他的眼中只有一抹冷豔淡然的身影,除了那抹身影,似乎其他再難入他的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