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人的一幕呀!”
她說的這話,雖然充滿了嘲諷,可她說時卻十分的平淡如水,就像是寧靜無風的湖面,沒有一絲的波瀾起伏。
“理解和誤會?”本傑明詫異道,忽然間他有種感覺,他就像是那跳樑小醜,一直在被人譏笑和愚弄在股掌之間。
他狠狠的咬牙,沉聲吼道:“卓婕卿,你到到想說什麼?”
她緩緩的走出路燈微紅光芒的包圍,走向他們三人,她那過於平淡的目光將他們三人一一掃看而過。
本傑明的憤然憎恨,樊啻的冷然靜默,柳晴晴的愕然迴避,都盡收她的眼底。
本傑明的恨是在她預料之中的,樊啻的沉默是他貫的風格,柳晴晴的迴避的緣由也是不難猜到的。
見她深邃的凝望他們三人,久未言語半句,本傑明又再次向她嘶吼道,“卓婕卿,你又想耍什麼把戲?難道……難道那封信所說的都是假的?”他再次握緊的雙拳,“你只是為了打擊我的情緒而編造的?你太卑鄙了。”
末了,他對卓婕卿露出了極度的恨意,他討厭這樣被人操控,他討厭這樣一無所知,更討厭這樣被人玩弄感情。
卓婕卿卻依然平靜,一陣夜風把她的髮絲拂起幾縷,凌亂了幾分,她倏然將髮絲全部放下,讓風隨意的吹拂,幾分嬌媚的冷,幾分妖嬈的豔,加之淡淡挽在唇邊的笑,讓她猶如那笑看塵世的妖姬。
“不,是真的,只不過……。”說到這她故意止住了,看了樊啻和柳晴晴一眼。
樊啻依然冷然靜默的在那吞雲吐霧,只是在那濃煙繚繞中,他的劍眉間緊緊的蹙起了深溝,倍顯陰鷙。
而柳晴晴卻茫然無措的來回看著他們,似是聽懂了,欲深究又看不明白著幾人到底要做什麼?
特別是眼前這曾經是最好欺騙的女人,如今卻似那冷豔噬魂的女修羅,一切的謊言和陰謀在她面前,就如同是一場猴戲,她冷眼旁觀著,雖什麼都沒做,可驀然回首,卻發現似乎早已經被她逼近懸崖邊上了。
“只不過什麼?”本傑明失去了冷靜和儒雅的他,倍顯浮躁的不安。
“婕卿。”
就在卓婕卿剛要說些什麼時,沉然而溫柔的喚聲阻止了她欲要說的話。
卓婕卿冷冷的瞥向樊啻,看到他那夜色中顯得深沉的藍眸,清晰的映出了她的身影,也許是路燈的照耀,也許是風的吹拂,那在他眼眸中的身影是那樣美麗,那樣的讓人迷醉。
“婕卿,我知道你這麼做無非是想打贏這場官司,但現在官司贏了,你就不要再參與到這件事裡來了,這些都和你無關了。”
他的冷在他慢慢的述說中,一點一點的消散,最後只留下那似隨風而來的馥郁溫柔,輕輕向她漫來,緩緩的融入她的肌膚,滲透進她的心。
可當她聽聞那與她無關之時,卻驀然醒來,冰顏附上容顏,隔絕了他的溫柔,也拒絕了他的柔情。
“和我無關嗎?我還以為這一切的起源,是因為我,不更確切的說,是我們卓家。”末了,她的聲音像是瞬間凝結成了冰。
樊啻高大的身軀一震,看著她的藍眸也微微垂下,用那纖長的眼睫掩去了眸中的一點害怕,那指間的煙身燃盡化成輕微而渺小的灰飄走了,忽然他想挽留那些不住飛離他的菸灰,卻驀然發現最終留下的只有黑灰,不再是菸草的獨有的芳香……
“你們到底在打什麼啞謎?不要再裝腔作勢了,有話就快說。”
本傑明聽著他們所說的話,心中愈發的焦急和不安了,迫不及待的想知道那背後的真相,卻又矛盾的害怕著那真相。
“那封信裡所說的一切都真的是,只是還不是事實之全部,因為我也有著我所不知道的,查不出來的真相,而唯一知道這裡面最後的真相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