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任他是誰,也別想把希兒從媽咪身邊搶走。”卓婕卿又恢復了自信與滿滿的鬥志。
看著他們母子兩如此感人的場面,所有的人在心底默默的祈禱著,也以為一切就這樣落幕了,可還有一人還是站了出來。
帶著迷濛的落寞和不再冰冷的寒意,挑釁一般的低而沉的說道,“是嗎?我手中所握有的證據足夠讓你在法官面前,難有挽回的餘地了,你拿什麼來和我爭?”
“爹地。”
小皓希不解的叫道,因為他能感覺到父親並不是一個蠻不講理的人,也能感覺父親對他的愛,而且父親似乎也能感覺母親過人的能力了,可為什麼父親卻要一再的激怒母親,一再和母親爭呢?他不明白。
“希兒。”卓婕卿撫摸著兒子的小臉,將他抱起,當她那褐色的眼眸再次睜開時,所有的溫柔和仍在眼中的水汽頓時凝結成了冰凌。
“凡事沒試過,怎麼就知道不可能,而且在我的字典裡不會再有輕易放棄一詞了。樊先生,我們兩人在這多做無謂的口舌也沒用,還是在法庭上見分曉吧。”
說完,她不再逗留,帶著一個母親平凡而又滿足的笑意離去了,獨留下一抹輕盈的魅影刻進了那男人的心中,更是攪起了他無盡的孤寂,想留下她,卻茫然無措不知該怎麼做。
時間就像在他那碧海無瀾的瞳眸中定格了一般,他呆望著路的盡頭,在等待,可在等待什麼,只有他自己知道,也只有他自己清楚,他所等待的來,可又走了……
“你這又是何苦呢?你應該放手了,你這樣繼續下去,只會讓她恨你。可你似乎是明白,卻任然要和她一爭,你到底為的是什麼?”
本傑明溫文的聲音忽然在這片被樊啻的孤寂所籠罩的空曠中響起。
樊啻回頭看了本傑明一眼,他們兩人因為他隱瞞了那個女人的事,已經心有芥蒂了,而且在鬼屋的事件中,他又沒對他說出其中的隱情,讓兩人的關係更是雪上加霜了。
本以為他今天不會來出席這訂婚禮的,沒想他還是來了。
帶著對好友的一絲愧疚,樊啻再次望向門外,“我寧願她恨我。”也不願在她心裡什麼都不是,在心裡暗暗的說道。
——我——是——分——割——線——
“不,讓李先生百忙之中還要抽空出庭,應該是我說聲謝謝的,”卓婕卿愉悅的對這電話說道,“嗯,那好,我們法庭上見。”
放下電話,首先她便看向那安穩睡自愛沙發上的小人兒,目光不禁又柔和了幾分。
“終於要反擊了?”
沈朗叼著根菸,在煙霧繚繞中很輕挑的問道。
卓婕卿走向小人兒的身旁,在他的小臉蛋上輕輕的親了下,而在小人兒頭枕著男人,為他蓋好自己的白色外套,笑得很是溫柔的看著這對母子的溫馨。
“我要在後天的法庭上見到蔡琳和樊銘,如果樊海溪依然不願出庭,那就讓他‘安分’的在家待著,直到法院的判決下來為止。”卓婕卿微微側目向一旁的沈御和沈朗,“御、朗,能做到嗎?”
沈朗放下架在茶几上的長腿,重重的掐滅了菸頭,“沒問題,就等你這句話了。”說完,兄弟兩人一同離開了。
寬敞的辦公室裡,只剩下他們三人了,孩子輕柔而平穩的呼吸,恬靜的睡顏,小小的唇角邊還露出了甜甜的笑。
卓婕卿也不由得笑了,“德爾,等這官司完了,我們就向外公佈我們訂婚的訊息,再搞個隆重的訂婚儀式。”
聞言,德爾一愣,“我這未婚夫也只是一種掩飾而已,不用做到這一步的。”他雖是這麼說,可銀眸卻飄溢位了柔柔的期待。
“不,我要給你一個真實的名份,而且希兒也不討厭你,這麼多年了,我也該給希兒一個完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