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寂靈魂的人兒,那個看似堅強卻倍是脆弱的人兒,那個他深愛著的人兒。
為了她,他甘願沉睡在每一個三百六十四天,只為了能見到她的第三百六十五天。
為了她,他甘願守望者這片黑暗一千年,只要能有一天是能見到她的。
一陣帶著濃濃消毒水味道漫來,雖然刺鼻,讓人難耐,但對於他來說卻是最棒的氣味了,因為那代表著他又能醒來了。
慢慢的睜開眼,雖然仍是一片黑暗但他知道,這黑暗是有盡頭的,在這黑暗的盡頭,便是有她的存在了。
就算明知道身體還是不堪重負,他依然近不及待的想下地,想去看她。
“你要我跟你說幾遍呀,你這樣的狀態,受傷了可是很麻煩的。”沈朗一樣吊兒郎當的調調,很難讓人將他和醫師想到一塊去。
力不從心的感覺真不好受,又一次跌坐在那輪椅上。
“她還好嗎啊?”
沈朗將他慢慢推出那陰冷的房間,就像是又再次回到了人間一般,暖暖的氣流將他包圍,燈光柔柔,可對於習慣了黑暗的他來說,依然是刺眼的,當那雙銀眸慢慢的適應了一份柔亮時,那滿室的照片卻讓驀然一震。
是她,那個他思念的人兒。
在每一張照片中,她都笑那麼的甜美,笑得那麼的幸福,也分外的滿足。
“她現在和攀啻在一起了,但沒有結婚。”沈朗邊為自己點上一支菸,便說著。
他微微一愣,後又說到,“我能看出攀啻很愛她。”
沈朗一挑眉,“這麼坦蕩?”
他卻微微的牽出一抹笑來,雖然幾分悽然在其中,“說是不難受是騙人的,但我已經不能再給予她什麼了,願有人能給她幸福,連帶那我曾欠她的幸福一併給予她。”
“那你可以放心了,攀啻對她很好。”
他輕輕的嘆了口氣,微微顫抖的呼吸,讓他氣息不順了,但他依然執意要站起來,走向那照片中的她。
指尖小心翼翼的撫過每一張照片中的她,深深的將她的身影刻進心裡,這樣便在那片黑暗中勾勒出她的模樣來。
“不去看看她嗎?”沈朗將輪椅踢至他身旁。
“要,當然要。對了,凱呢?凱也好嗎?”
沈朗叼著煙,一臉戲謔的說,“你兒子似乎命帶桃花哦,不管到哪裡總能引來一堆的女人。”
聽到這,他微微皺起了眉宇,他當初就是厭惡著那些看到他的人,總是流露出讓作作嘔的骯髒慾望,才有性潔癖的心理病。
“那凱他沒事吧。”他擔憂的問到。
“幸好有攀啻這個稱職的爹地,有他在沒人敢靠近凱,但婕卿倒是很擔心,這樣下去,凱會得恐女症,那樣無法給你傳宗接代了。”
“會那樣嗎?”他也擔心了。
沈朗倒是很無所謂的說到,“這倒不會。”
推開難道厚重的門,長長的樓梯就在眼前,他站起身來,一步一步慢慢登上去,當那烈日照上他時,生痛生痛的。
他知道他的吸血鬼鬼在加重,就處劃藥物也控制不住,也不能在讓他站在那陽光下了,但他依然咬牙忍著。
在一片爬滿花卉的藤架背後,他聽到了歡快的笑聲,讓他再也按捺不住了,衝上前去,輕輕的撥開一葉綠葉。
只見在那陽光下,凱歡暢的奔跑著,沐浴在陽光下,沐浴在愛中。
凱的鑫發似乎比他的更耀眼,那銀眸比他的更柔亮,笑顏也清純得如似初生的嬰兒,不沾一點凡塵俗氣,令人嚮往。
忽然,凱像看到了什麼,柔亮的眼眸更加的明亮了,只聽見他高興的叫喚著,“媽咪、爹地。”
在那一刻,他多想去答應凱,“凱,爹地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