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管手下給朱大隊使了個眼色,然後把一紅包遞到他手中,才小聲對他道,“朱隊長,我一朋友和這家店老闆有點個人恩怨,就想著給他點教訓,而且,這店的牌匾確實沒有報備,你看?”
“哦。”將那紅包收下,朱隊長拔高嗓門道,“不對,這牌匾沒有到我那裡報備吧?王鼎王,好像是沒有。”
“是沒有報備,所以我們才過來執法的。”
“恩,你們做的很對。小兄弟,為了執法受傷我會替你做主的。”
“謝謝朱隊長。”在地上慘嚎的肌肉男忍著腳上的劇痛,一瘸一拐地就到了朱大隊跟前,湊到他耳邊,肌肉男道,“朱隊長,之前沒找到您的聯絡方式,是這麼回事,這家店是新開的珠寶店,我們的店呢也是珠寶店,這一圈子都有競爭您知道的,如果您幫我們叫這個店不能正常開業,卡他一段時間,那好處費少不了您的。”
“啊。”
把肌肉男往牆角拉了拉,朱大隊問道,“你們是哪家珠寶店?”
“我們是帝尊珠寶,您放心,只要您幫忙我們,好處費一定不會少的,到時候您帶著太太去我們店裡買珠寶,一定打折扣。”
“真的?打多少折?”
“肯定是最優惠的折扣,您放心。”
“好嘞,有你這句話,妥妥的把這牌匾要拆下來。”朱大隊嘿嘿笑著,轉身就指揮上自己的手下。
“我說你們幾個做的是對的,這個牌匾沒有報備審批,私自掛起來就是無視我們城管的存在,是無視城區紀律和文明的存在,這是違反規定的,現在你們就把這個牌匾給我摘下來。”
“這牌匾不好拆啊。”一個城管說道。
“不好拆不能砸啊,拆不下來就給我砸了。動作要快!”
這一回,城管們得到了上級的指示,再也沒有什麼擔憂的了,幾個人一起上了車,握住那鐵錘子,就朝著牌匾揮去。
“等等,”王鼎早就看到了他們的舉動,這回出來阻止道。
“你出來了啊。但是我告訴你,你這牌子今個是砸定了。朱隊長,他就是這家店的老闆,他們這店堅決不能叫他開下去。”
肌肉男狐假虎威,朱隊長更加輕視王鼎。“你就是這王鼎王的老闆,掛牌匾都不跟我這城管大隊長打個招呼的啊?你眼裡還有沒有我的存在?這牌匾為什麼不在我那裡報備?”
“我真的想在您那報備,但是我不能啊。”
“怎麼不能,你就是在找藉口,別給我解釋了,今天這牌匾我就得給你砸了,你們還愣著幹什麼,給我砸。”
王鼎拼命地去阻止,但是幾個城管幹脆就把王鼎圍了起來,叫他不能靠近牌匾。
而雖然眼下的幾個城管根本不是王鼎的對手,但王鼎也不將對方打倒,一動手一是真就暴力對抗執法人員犯了法,二來,王鼎真不想攔他們,是在欲擒故縱而已。
“你們不能砸啊,千萬不能砸啊。”
看著王鼎叫喊著,臉上絕望的神色,肌肉男那個暢快啊。“砸,使勁砸啊。”
啪…
一斧子下去,牌匾頓時碎做兩段,那王鼎和王字斷開之間,木牌轟的落在了地上。
摔在地上的牌匾,因為木質比較堅固,斷為兩半以後,卻沒有繼續在摔碎。
而張碧這會也從屋裡衝了出來,見到那城管揮動斧子將牌匾砸碎,第一時間就保護住了在地上那碎做兩半的牌匾。
王鼎站在原地,此刻被城管們放開,豎著大拇指就對著那一排車上的城管道。“你們還真是有膽識。好了,牌匾被你們砸了,我真的沒有話說了,你們牛。”
王鼎其實已經看到了在王鼎王外的大街上正趕過來的梁青遠,和他在一起的還有另外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