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交給我好了!”胖子拍怕胸部保證道。
宮遠夏滿鼻子泥土的趴在花叢裡,望著於盛優的房間恨恨的咒罵:“死女人!”
於盛優像是知道他在罵她一樣,也盯著窗戶恨恨的罵:“賤受!”
於是,隨後的幾天,鬼域門的人都知道,自己家門主喜歡的女人極度的害怕老鼠,每次見到老鼠定會用非常憤怒的聲音吼:“胖子——老鼠!!”
自己家門主不管身在何處,都會挪動他巨大的身體,以詭異的速度滾到達案發現場,為某人驅打老鼠。
可是……沙漠裡面有老鼠麼?有麼?沒有麼?有麼?為啥鬼域門的人從來沒見過自己家有老鼠呢?
——香和鎮——
香和鎮是離宮家堡不遠的一個小城鎮,從宮家堡到這隻需要兩天路程,可宮遠修卻硬生生走了七天。經過這七天,宮遠修的形象早已和剛出來的時候天差地別,身下的駿馬早已不知所蹤,裝著大量黃金的小包裹早已不易而飛,就連繡著金線的華貴外衣,佩戴的玉石掛件也全都早已丟失。
這些東西,是什麼時候不見的,他不記得了,也許是他看見可憐人,自己主動施捨給了別人,也許是自己懵懵懂懂住店的時候被騙了,也許是他在街頭行走的時候被偷了。
現在的宮遠修,穿著單薄的白褻衣,褻衣上早已染上各種汙漬,看不出原來的顏色,他頭髮散亂著披下來,束髮的金冠不知被何人偷走,他的身上早已發出異味,髒髒的臉上一臉無助,可他的眼睛依然明朗乾淨,不染一絲塵埃。
他睜著清澈的雙眼,迷茫的站在人來人往的鬧市街頭,彷徨的不知何去從……
可,即使沒有華服,沒有駿馬,沒有金錢,沒有人願意幫他,他也沒用放棄,一個人一個人的問,一家店一家店的瞅,一條街一條街的找。
固執的用他自己的方法,問著,瞅著,找著。
“你見過我家娘子麼?”
“去去去,要飯的!”
“你見過我家娘子麼?很漂亮的。”
“滾滾滾,叫花子!”
“見過我家娘子麼?
“滾開,瘋子,別妨礙老子做生意!”
“見過麼?”
“滾!”
“娘子……我家娘子叫於盛優。”
一開始還有人不耐煩的呵斥他兩聲,到最後,所有人都繞開他,不讓他有開口發問的機會,沒有一個人願意幫幫他,問問他,哪怕是因為好奇而為他停下一秒,來看一眼他手中的畫像,看一眼他心心念念要找的人兒,哪怕……只看一眼。
若是有人願意看一眼……說不定真的有人能認出她來,畢竟,三個月前畫像中的人確實從這條街,這家店走過,三個月前,畫像中的人確實與他們擦肩而過。
宮遠修含著淚水,靠著街頭的牌坊,慢慢蹲下身來,眼神漸漸變暗,他並不覺得累,只是……很冷。
娘子……娘子……你在哪?好多人欺負遠修,娘子……娘子……你快回來吧,你從來不會讓人笑話遠修,你從來不會讓人欺負遠修的。娘子……娘子……遠修餓了,遠修好餓……遠修……好想你。
太陽漸漸西沉,就像宮遠修的心,越來越冷,他很怕……他找不回娘子,也找不到回去的路。他什麼也沒有了……一個人,一無所有……
明月當空,
他已經在哪蹲了好久,一個人蜷縮著身體,將頭埋在膝蓋上,就這樣蹲著,一動不動,像是一個迷路的孩子,等待著他最親最愛的來,回來接他,過來找他。
一個身影忽然罩在他的上方:“小哥,聽說你在找娘子啊?我知道呦。”
宮遠修微微一怔,動了動有些僵硬的脖子抬頭望去,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