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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愛她,哈哈,笑話!只有你們這些愚蠢的人才會相信什麼愛情。血海深仇面前,愛情一不值!”
“哈哈哈哈!”北辰染將口的血沫吐掉,笑得張狂。
“你已經輸了,再裝模作樣也沒用。”鳳靳羽狠狠地瞪他,也跟著笑,“你聰明一世,終還不是敗我的手上!我玩了你妹妹,還利用你妹妹報復了你。”
北辰染笑著搖頭,久久不語,看得鳳靳羽愈忐忑:“你不要高興地太早,別以為你是不死之身。雖然我現還沒找到你的命門,但你已經輸了。我想到個很好的辦法對付你,凌遲不算痛,要來就來梳洗。用鐵刷子一點點刷下你的皮肉,一層一層地刷,慢慢地刷,刷到骨頭露出來,然後再把你的五臟腑全部刷一遍。我看你死不死!”
“你這狗奴才還不錯,死前還給朕洗個澡。管來嘛!”
鳳靳羽見他死到臨頭不為所動,唇角都抽搐起來:“當然沒那麼簡單,我會讓你妹妹來,親眼看著你受酷刑。你若是痛了,就大聲喊她的名字。她聽到了就會來救你。別怪我沒提醒過哦。”
耳畔他陰森的狂笑還腦海如鐵蹄踏過,帶著鐵刺倒鉤的刷子已經火上烤得通紅,一捱到肩膀就哧啦一聲,北辰染似乎能聞到皮肉燒焦的味道。
刷——
那些劊子手毫不留情,就那麼連皮帶肉狠狠地刷了下來,血從長形的巨大傷口忽地一下子就泉湧出來,順著早已破敗不堪的肌膚往下淌,地面的雪迅速被浸溼,紅彤彤像映著晚霞。
好端端一個美男子,本就瘦骨嶙峋,現完全是血肉模糊,緊接著第二下襲來,左肩膀的位置,很快整個人**的,就像用血洗了個澡。
那種痛苦若喊出來,天都要被震穿了去,但是,
“唔——”北辰染悶哼一聲,只是哼了一聲。
他不會皺眉,不會哭嚎,不會求饒,也絕不會喊出“小雪”的名字。
因為他知道,一旦喊出來,小雪和他都會喪命,鳳靳羽已經喪心病狂,這次絕不會留情了,他們,都會死。
可一下一下的刷,他好痛,真的好痛!
他是不死之身,但也會和正常人一樣痛啊!
開始他的心還是堅定的,後來望著遠處水榭裡的女人,她真的一眼都沒有向這邊望,和鳳靳羽水榭裡喝酒,吟詩,共賞春光,他的心也開始隱隱作痛。
其實他知道,她若真的殘忍,就不會一眼也不瞅,只有一種可能,她已經看穿,知道後果,為了他們能活命,她必須殘忍地不動聲色。
他懂,他懂的。
可為什麼心還會這麼痛。
比梳洗之刑的痛苦,還要沉重千倍,身體的疼痛只是劇烈的顫抖,而心痛,卻是靈魂都被一點點剜去。
小雪,終究,還是愛著鳳靳羽的。
你可知,這是讓我痛的。
我一直都很痛,很痛,其實我很怕痛,卻不敢告訴你。
因為我捨不得你和我一起痛,我一個人痛就夠了。
小雪,我真的很怕痛。
所以,愛我,好嗎?只要一點點,一點點就好了,一點點,我就不痛了。
亭臺的水榭裡,女人淡笑著與鳳靳羽聊天,指尖卻早已縮排了衣袖,指甲深深掐入掌心帶來的痛都不能讓她的視線集焦距,而鳳靳羽只是和她飲酒聊天,談到他們的過往,甚至會笑出聲。
他笑的時候,從不出聲,只是抿著薄唇,勾起淡雅的弧,像天邊的上弦月,看得出來,他今天格外高興。
他說什麼,她就點頭“嗯”地應一聲,他覺得她該笑的時候,她就笑。
可為什麼眼神怎麼也對不準焦距,靈魂就似飛出體外,她甚至好幾次看到自己像一縷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