濃的仇恨,再也不可逆轉。
直到鳳傲的皇宮,他看到那個女人的背影,像,真的很像,以至於和腦海的那個身影,完全地重疊一起……
鳳靳羽整張臉慘白,狠狠一巴掌摑北辰染面頰:“死到臨頭還胡言亂語!”
而男人只是低低地笑。
掌心一片鮮紅,是北辰染的血,鳳靳羽被他笑得毛,掏出帕子不停地擦拭,血卻多得擦不完,乾脆將帕子丟血泊裡,又一巴掌摑他的右頰。
心的禁忌被挖掘,他被激怒得狂,一掌又一掌不停地摑他,血沫從北辰染口不停地湧出來。
真是極美的風景啊!鳳靳羽放肆大笑,面頰湊得很近:“放心,我不會殺你。殺了你我如何快活?我要讓你繼續做皇帝,讓你看著你妹妹如何被我玩一輩子!一生一世活痛苦裡!”
回到寢宮時,艾幼幼正午睡,他脫了衣裳硬是將她折騰醒,她很不高興睡眠被打擾,嬌嗔地推開他:“你近怎麼這麼精力旺盛?”
“我沒有他做的好嗎?”他的眼神倏地冷下來,長腰一挺,她真是溫暖,溫暖得讓他十分滿意。
但一想到這樣的溫暖包容過另一個男人,他的眼睛都紅了,邪笑著說:“對不起,沒做什麼前戲,讓你痛了!”
真是個虛情假意的道歉!
他深深的入,淺淺的出,就像一頭兇猛的野獸,一次又一次的蠻橫粗魯讓她咬白了嘴唇,她冷笑道:“說,我怎麼做才能讓你心安?”
“真乖!”他獎勵地賞她一個吻,覆她耳邊輕輕地說,“只此一件!你……”
艾幼幼眉峰一蹙,沉默許久,終於點了點頭:“我答應你,但你先陪我回鷹宇國一趟,過些時日是我母皇的忌日。”
這個女人愛喝酒,愛唱歌,愛有星星的夜晚看煙花,愛懶洋洋的陽光看流雲……
她總愛對我講一些稀奇古怪的事,婚紗,吉他,玻璃屋,酒……都是我從未聽說過的。
她每次興高采烈地說完,我都會微微一笑,這個時候她就會撅著嘴埋怨我不認真,不信她說的話。
其實她不知道,我信,只要是她說的,我都信。
我不是不認真,而是記她說的話,記下那每一個形容的小細節,然後一一為她完成願望。
她從未對我說她想要這些,但我知道她喜歡。
只要她喜歡,我都會給。
只要她的願望,再小一個,我都會幫她完成,一切可能。
哪怕耗國力也所不惜,我的一切本就是為她存。
哪怕是這條命,只要她開口,我都能給。
我不是什麼情聖,為她做再多,也從未想過她會因此感動而給我一點點愛,我甚至從未想過原因。
我只是喜歡看她笑,僅此而已。
所以我戀雪宮大的宮殿上,建了這座空閣樓。
屋頂用琉璃製成,這樣她任何一個位置,只要抬一抬頭,就能看到星星和流雲。
本來想全部由琉璃建造,不是怕耗費財力,而是琉璃冬天會冷,我用了能保暖的香桂木,這樣冬天就不會冷了,即使下雪天,她也能任何時刻來看星星。
屋內有各種酒,有她喜歡的吉他,這,應該就是她說的酒了。我沒有請任何唱班,因為這個女人,喜歡安靜。
她這裡可以喝著酒唱歌,看星星看流雲,看煙花,
她小時候說,我希望有個好大好大的房子,白天看流雲,晚上看星星,我希望看著天空的時候,身邊有你。
即便後來,她希望身邊的這個人,不再是我,很久很久以後,也不會是我。
但那有又什麼關係呢?
只要她喜歡,就沒有不可以。除了離開我,我一切都能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