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雪陌舞猛比指,鄙視你們一遍!
“呃……”雪陌舞有點蒙,“你沒對她下手?”
“我才沒你們兩個卑鄙,表面人五人的,裝的真像!不過我不會放手的!那個……即便有了孩子,我t也不乎!哼!”風烈邪今天是徹底失態了。
有孩子?這句話好怪!雪陌舞沒有多想,問了句:“明日幼幼要去雪翳國。你……”
“我回朝!現就走!”
“你終於想清楚了。”雪陌舞撥出一口長氣。
“誰說我要放手?我不回朝收拾那群狗雜種。到時候這仗打起來,就憑你們兩個,能頂個p事!”風烈邪頭也不回地大步離開,嘴裡嘟囔著,“我警告你,別盯著我背影看!沒看過這麼帥的皇帝罵髒話嗎?”
雪陌舞呆呆望著那個猛踢石子一路罵罵咧咧的俊美男人,忽然現,其實脾氣火爆、霸道不可一世的風烈邪,好像也沒那麼討厭!
兩個時辰後,雪陌舞扛著一個黑色的大麻袋出現雪隱城郊外的王府別院,推門的手還未捱到門板,門邊吱呀一聲開啟,一雙蒼白的手將他迅速拉入屋內,嘭地一聲關上門。
“你這麼猴急做什麼!”雪陌舞撇撇嘴。
鳳靳羽不語,淡金色的長飄動,鳳眸一挑,射出一道寒光。取過雪陌舞肩頭的黑麻袋,放榻上,小心翼翼地揭開封口,一縷銀白色的卷竄了出來,露出一張熟睡的小臉。
“幼——”只是一個簡單的音,卻壓抑了太多的隱忍和苦澀,整整三個月了,他終於可以再次毫無顧忌地喚著她的名字。
“幼——”鳳靳羽想要用去摸她的臉,卻怕手指的冰涼吵醒了她。
“我下了一道‘睡意朦朧符’,你不必擔心,即便醒來她也以為做夢。”雪陌舞籲出一口長氣,這兩個人明明深愛著對方,卻要因為旁人的破壞躲來躲去,傷害著對方,就像打斷骨頭連著筋,一起痛,何苦呢,只是,
“羽啊,你能不能連著名字的兩個‘幼’字一起喊,跟著我念‘幼幼’‘幼幼’,這樣。你左一個‘幼’,右一個‘幼’,聽起來好生肉麻。”
又一道冷光直射,我愛喚她‘幼’,你怎麼像老婆子一樣絮叨?
“我知道你很急,但我很識趣,馬上就出去把門,可羽,你知道否,若眼神能殺人,我已經被你殺死一千遍了。”
“誰說我急?”風烈邪鳳眸一挑,面頰染上淡淡薄紅。
“還說不急,你的眼睛和臉都燒紅了。雖然你們早已身心皆許,夫妻之間歡好正常。不過不要怪我沒提醒你,羽你身上的冰蠶蠱沒有解。再像那夜那般猛烈,你的身體恐怕撐不了多久。”
“誰說我們夫妻要歡……”面頰好像紅了,鳳靳羽慌忙別過臉。
“那你的手摸著她的胸做什麼?我還沒有出去呢。”雪陌舞的視線移上鳳靳羽的手掌,忽然一個不明物體咻地砸了過去,他慌忙退出門去。
隔著門板,雪陌舞提醒道:“兵力佈置得一切順利,只等明日帶幼幼啟程。到了雪翳國便可開始行動。今夜你好快點,一早要將她送回去,不然北辰染派來的赫連雲若會起疑。”
屋內的燈盞熄滅,掛滿玉石流蘇的金色幃簾內。
鳳靳羽的身影籠罩著她小小身軀,柔長的銀色卷拂過他的胸口,馥郁的白蓮香氣他熟悉又朝思暮想的味道,即便每日刻意疏遠不見,但她的身影,她的味道早已深深烙印他心頭,融入他的血液。
他想她,瘋般的想她,見她流淚見她傷痛,好幾次他差點忍不住將她擁入懷,大聲地告訴她:“幼,我的幼!靳羽從未改變,靳羽從未想過要扔下你一個人。”
可他必須壓抑,若不疏遠,不夠狠夠絕情,根本沒法瞞過北辰染的眼線——赫連雲若,沒法讓北辰染放鬆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