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籲”地勒馬聲,馬車停了下來。
語啟朝外望去,那景象卻讓他有些不堪忍受。扭頭有些無奈地說道:“劉太尉,這滿眼望去,怎麼竟是些老弱殘兵?這裝備再精良也不行啊!調給拓嚴的兵怎麼能如此馬虎?這次可是關係到大漢的基業啊!看到這樣的老將疲兵,朕這次的削藩的決心幾乎喪失殆盡了!”
劉舍也一臉頹廢地回答道:“這麼些年來陛下您說要實行休養生息政策,嚴令全國呼叫徵兵令、服兵役,這將這兵……是越來越老了,而那些年輕的將士都派去邊塞去了,這若再調回來的話,邊塞又會告急啊!”
“可朕不能拿這些將兵給拓嚴吧,這豈不是威脅到我漢朝基業?”
“陛下,這拓嚴乃振國大將軍,跟隨先祖皇帝征戰無數,作戰經驗可謂豐富無比。頭些年他連封賞都不要,只想在京城養老,這些老兵老將等也有著更多的生存的經驗,在拓嚴大將軍的帶領下,說不定能有出其不意的效果也不一定啊!”
語啟搖了搖自己的頭,嘆嘆氣,“再能的人也抵不住這歲月的磨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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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錯,不錯,這是個寶貝啊!”梁王摩挲著手中的碧玉,有些愛不捨手的說道。
近看此玉晶瑩,內有虹光縈繞,映的滿室皆輝。
“此乃一塊上佳的虹光璃玉,此玉磨砂成粉,同來注入靈料進法器星器能添虹光,可抵邪魔,能避瘴氣。大王您看這可能看的上眼?”
梁王看了看眼前的中年文士,故作咳嗽道:“咳,本王現已只是個普通之人,已經不是什麼大王了。”
中年文士趕忙上前拱手道:“這皇上的旨意還沒到齊魯國一天,這大王就依然是梁王,大王不用妄自菲薄,即便這皇上旨意下發到了齊魯國,小人也認為這齊魯國也還是大王您的後院,這齊魯國這些年來的興旺可是全天下有目共睹的。”
梁王聽到他的話,有些高興地捋起鬍鬚,做頻頻點頭狀,“至於這虹光璃玉據傳來自北邊凍土一帶,你們吳國怎麼會有這呢?”
“大王好眼力,此玉是卓爾國卓爾哈達送給吳王的六十壽禮。”
“什麼?”梁王一驚,連忙放下手中的虹光璃玉,“那這可是禁物啊,現下漢朝廷正和這卓爾國開戰呢,你們這大王把這送給寡人,不是想陷害寡人麼!還嫌皇上對寡人的懲罰不夠重嗎?又要把這塊石頭變成劍刃插到寡人的脖子上?”
中年文士連忙搖手道:“大王莫怪,這些寶物都是價值連城,是我們吳王的一片心意。而且據說這朝廷有可能向這卓爾國和親呢,那這些以後不就成了明目下的寶物了嗎?”
“是麼,你這一路北來,路上關卡無數,這守衛關卡的人都是朝廷派來的,恐怕這訊息早已傳到朝廷耳中了。就怕那還沒說和親,寡人受賄了這些寶物就將上了那斷頭臺了!你說寡人還敢收你們大王的禮嗎?拿回去,統統拿回去!”梁王用衣袖一揮,指著中年文士說道。
“這些寶物大王您可以不收,可是我們吳王的心意,大王可明白嗎?”
“怎麼著,你們吳王有那麼一大塊全天下最富裕的地方,難不成朝廷傳言是真的?你們吳王真的庇護了那東夷小國的土匪?”
“大王千萬不可如此說,那些個土匪,我們吳王怎麼可能包庇他們呢,確實如朝廷所言是在吳國境內消失的,可那不代表是我們吳國包庇了的。吳國境內湖泊水洞山巒無數,若真藏於其中,幾萬大軍也不能奈何的。”中年文士慌忙解釋道。
“哦?原來如此!可這回削藩,你們大王也沒吃虧啊,僅僅是口頭警告而已,那你們大王的意思?”梁王有一點點懂了,但卻不敢肯定。
“大王……”中年文士有些猶疑起來,不知怎麼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