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寒走近松井問道:“邪傲天跟邪府到底有什麼關係?”
“我什麼都不知道。”松井淡漠的道。
將生死置之度外的他,已然什麼都不怕了。
陸寒點了點頭,然後對武瑩道:“麻煩您,將這條狗廢了!”
武瑩應了一聲,當即掠到了松井的身前。
而這時,陸寒則是轉過了身去,從戒指之中拿出了一柄短刀,看似漫不經心的把玩了起來。
“啊!”
下一刻,淒厲的一聲叫喊,陡然在這片空間響了起來。
“好了。”
喊聲落下後,武瑩道。
聞聲,陸寒這才轉回了頭去,蹲在了全身是汗,蜷縮在地上,瑟瑟發抖的松井身旁,將短刀架在了後者的脖子上淡淡的問道:“我在問你一遍,邪傲天跟邪府有什麼關係?”
“有……有種,你……你就殺了我……”松井極為惡毒的望著陸寒,咬著牙道。
“你行,你還真行,我他‘媽’的都有點佩服你了!”陸寒用短刀輕輕在松井臉上拍了幾下後,目光在周圍環視了一圈,最終將目光停留在了不遠處的一根石柱上。
他冷冷的一笑,然後對雲崖道:“將松井給我綁到那柱子上去。”
雲崖沒有任何猶豫,當即出手,走上前去,如提起小雞一般提起松井朝那石柱走了去。
片刻,松井便被固定在了立柱之上。
陸寒走上前去,什麼都沒有在問,揚起短刀,便朝松井的臉上刺了去。
他專心的控制著短刀,小心翼翼的切割著松井臉上的皮肉。
松井咬著牙低沉的吼著。
幾息過後,松井臉上的肉,便被陸寒整齊的切下來了四片。
每一片都呈魚鱗狀,比例均勻。
擦了擦刀後,陸寒繼續開始了切割。
一邊切割的時候,他一邊淡淡的道:“我不會讓你輕易就死去的,我要慢慢的折磨你!我準備在你身上,切上三千二百刀!挖出你的眼睛,割掉你的舌頭,破開你的胸膛,向裡面撒上鹽巴,撥開的指甲,雕琢你的息肉……”
聽著陸寒這話,松井眼神中滿是驚懼,心跳的飛快,汗毛直立。
此刻他的半邊臉都已經沒有皮肉了。
而陸寒沒有絲毫停手的意思,他的眼神極為的專注,那模樣,恍若是一個雕刻師,在專心雕刻著藝術品一般。
稍作停息,打量了一下松井那鮮血淋淋的臉後,陸寒突然笑道:“呵呵……想想你渾身上下,血肉模糊的樣子,我就激動……”
他這看似人畜無害的笑容,讓外人看來確實極為的滲人。
不僅僅是松井嚇到了不行。
就連跟陸寒而來的這行人,沒一個不害怕的,他們都有些失神。
他們雖然都是見過世面,殺過人的人,但今日看到這般地獄般的森羅景象,還是令他們心驚膽戰。
在做著這般殘忍的行徑時候,卻能展露出天真無邪的笑容……
這,這人……
太恐怖了……
其實也怨這松井倒黴,若是換做平常陸寒可不會做出如此殘忍的舉動,可今天他的實力被廢了,他苦練多年的所有都沒了!
這令他的心性陡然大變!胸膛的怒火,灼的他胸口刺痛。
唯有這般殘忍,才能令他釋放一下怨氣。
這一刻的陸寒,就是一尊魔鬼。
望著陸寒,慕研有些害怕的同時,心也在一陣陣的疼著,若不是受的傷害太大,又怎麼變得如此瘋狂?
當陸寒的短刀開始向松井胸口移動的時候。松井再也忍受不住**和心靈的雙重煎熬了,他喝道:“我說,我全都說,別,別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