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一陣唔唔呀呀以後,那道姑索性脫光衣裳,死死的纏著不放,她扭扭蹭蹭的早把個南宮年迷惑得心神盪漾起來……
那道姑連拖帶推的把南宮年推向軟榻,不料南宮年這時才看清面前的道姑,她全身面板細滑白皙如雪,面貌美若天仙,只是胸部平坦,再往下看,南宮年一驚而起,怒指著那道姑,喝道:
“你究竟是男是女?”原來南宮年發覺道姑竟然也是個偉丈夫,怪不得昨夜見三個道姑在在床上“火拚”,原來是這麼一回事!
氣忿加上噁心,令南宮年清醒不少,伸手一推道姑,已離開銷魂之地的軟榻。
“不知恥的妖人,快些給我滾開!”那道姑痴笑道:
“年郎.你好狠心啊!需知我比她們真正女子可強十倍暱,不信你馬上就知道了!”說著雙手向南宮年摟來。
南宮年在憤怒之下,似已清醒大半,隨之功力也恢復不少,他不等道姑摟來,旋身一掌拍,道姑似是一楞,擰身側跳,躲過一掌,不由“咦”了一聲,也不知她是如何變化身形,竟然只一個回身,跟著一把白粉灑向南宮年,而使得南宮年狠狠打了個噴嚏!
南宮年究竟還未全總恢復過來,完全是他的靈機未泯,更在人妖的蠱惑而令他厭惡下,才衝出魔障,如今又見道姑施放出白粉,知道不好,只是石室窄小,無處可躲,於是南宮年又是一陣頭昏,歪歪斜斜的持著桌子低頭閉目。
那道姑冷笑著走上前道:
“暫且把你送回去,今晚必叫你知道我的功夫,使你大開眼界之後,不怕你不像綿羊似的投入我的懷裡來!”
於是,道姑又把南宮年送入那間石牢中。
南宮年被送入石牢中,人已昏昏沉沉分不出身在何處,卻又聽一陣咳嗽聲,隔室的男子嘆道:
“仁兄定力特強,真是令人佩服!”
南宮年雙手捂頭,沉重的語音道:
“這兒真是個妖精洞,那傢伙竟是個男子呢!”
只聽隔室聲音,道:
“你被他帶去,我沒有聽到他那種瘋狂尖叫聲,知你未被了蠱惑,真替仁兄慶幸了。”
南宮年冷哼一聲道:
“你既知妖人蠱惑於我,先前女道童給在下送吃食時候為何不同言提醒在下!”
那人嘆道:
“你已無路可逃,難道餓死在此不成?再說我被這些妖人折磨得死去活來,已經是有氣無力,剛才想說也提不起精神來了。”說完一陣喘息……
南宮年道:
“他們是用什麼藥迷我的?”
哈著大氣,那人道:
“一種叫迷神散的藥物,中了這神散的人,全身無力但情慾極易衝動,每中一次,藥效一個時辰,你再休息一陣,體力就會恢復的。”
南宮年一聽,這才稍稍放心。
住在上集街頭官道舍中的邱太沖,從五更天開始為南宮年操心,直到天亮以後,他已開始緊張起來,因為他十分清楚,南宮年同他一樣,有生以來第一次進入這蠻荒大山裡來,人生地不熟,加以天寒地凍,風雪又大,一個人往這深山中亂闖,難免會不出事情,只是半夜南宮年離去的時候,只說是往來路上去,怎會到現在還未返回?
邱太沖獨自吃過早飯,交待小二把兩匹馬好生上料,自己一人攜著龍泉寶劍,朝著來路上走去。
這一夜並未下大雪,也只是落了幾粒小雪,因而未把南宮年的雪地足印完全覆蓋,邱太沖就順著這足印一直尋覓回去,直到洞賓山下。
邱太沖皺眉不解,自叫南宮年怎會跑來這裡,但不知他在追何人!
於是,邱太沖順著山道繞過去,見雪地上足印到了呂仙道觀牆邊已是不見,他心中立刻明白,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