狀態中,原地伸了個大懶腰,再打個哈欠,眼淚都飆了出來,忽然眼淚汪汪地說了句:“咱們每個人都比那程小侯爺大了許多,為什麼從第一次見到他,就怕他怕得厲害?”
四寶冷冷地說:“少說廢話,喝酒去!”
大寶細聲細氣地開口了:“喝什麼酒,去打聽南疆的訊息去……走吧!”胡畔收了傘,一隻手被程無咎溫熱的手掌握著。那溫暖卻忽然再也到不了心裡。即使看著蕭夜楓高高在上地坐在龍椅上,她都沒有感覺到這樣遙遠的距離。唯獨身邊這個男人,每次他露出從不對她展現的另一幅面孔。她就覺得自己被他推開了,或者是她逃開了……
她突如其來地沉默程無咎不是沒有查覺。。。不過他現在滿腦子都是另一件事情怎麼向她解釋那龍身鳳紋纏枝燈的含義。忽然聽見街邊傳來幾聲甜膩的輕笑,他心裡一動,看了一眼那花枝招展地小樓和大門口更加花枝招展的幾個姑娘。那幾個模樣俏麗地女人立即爭先恐後地對他輕笑起來,卻並不過來拉拉扯扯。這小城由於地理位置重要,常年都有南來北往的高官顯貴和大商家經過。所以無論是客棧酒樓檔次都不低,連這唯一一間青樓,裡面的姑娘也都算上得了檯面。
程無咎嘴角揚起一抹淡淡的笑,拉著胡畔往那疊翠樓走去。
老鴇也早在樓上注意這年輕人很久了,她在這行裡混了十幾年,什麼樣的人都見識過,只一打量便知道面前地人有幾斤幾兩。這年輕公子模樣氣質都溫潤如玉,卻從骨子裡透出一股子凌利不羈,那身衣裳雖然初看上去簡單樸素。可那衣料和做工……嘖嘖,這絕對是個大金主!不過以她的經驗這種人不可能看上她這裡的任何姑娘,看他把身邊的那女孩手握的那麼緊就知道他有多在乎她了不過。管他來她這疊翠樓是幹什麼的,只要不是來砸場子的她都歡迎……
老鴇帶著香風以極快的速度從樓上衝了下來。滿臉堆笑望著程無咎。正想開口,一張銀票忽然塞進她手裡。面前的大金主聲音有如天籟:“把你們這最好地那間屋子給我騰出來。”
“你把我領到這種地方來幹什麼?”胡畔被周圍那些姑娘們看得很不爽,那都是些什麼樣的眼神啊,有羨慕的、有嫉妒地、有沒看上她那幾分姿色邊向她翻白眼邊衝程無咎拋媚眼的、還有些比較極端地瞪著她地眼神好象她剛殺了她們的親爹……偏偏程無咎還那麼一副悠然自得地模樣,難怪蕭夜楓說他變態,這兩兄弟果然是不相上下的啊!
程無咎握著她的手一直沒鬆開,還把兩人十指緊扣的手擺到桌面上,彷彿宣告主權般。胡畔輕輕動了動手指,發現他真是握得相當有技術含量,既不會把她的手握疼了,又讓她一絲一毫也抽不出去。而那位風度翩翩的侯爺正跟沒事人似的,慢慢地喝著茶。
“最好的那間屋子”終於準備好了,程無咎和胡畔跟在老鴇身後往樓上走,冷不防旁邊忽然伸出一隻腳。胡畔向來反應靈敏,看到那隻紅豔豔的繡花鞋,知道是某個嫉妒她的姑娘想絆倒她,讓她出醜。正想輕輕跳過去,那隻本來握著她手的魔爪忽然鬆開了,在她跳起來之前環在她的腰上,下一秒鐘她整個人已經被他夾著換了個地方。
前面的老鴇有所查覺,回頭狠狠瞪了那幫姑娘一眼。
老鴇把他們領到那屋子門外就停下了,在程無咎開口之前笑眯眯地退開,消失不見,還把幾個想來趴門縫的姑娘和小丫頭之類閒雜人等一併趕走。
程無咎推開門看了看那屋子,象是還算滿意,鬆開摟著胡畔的手走了進去,站在屋子正中央,回頭看著胡畔。胡畔心裡罵了聲變態,開房開到妓院來,卻還是在他坦蕩蕩卻又偏偏無比誘惑的眼神勾引下,一步步走進了那屋子。
“好啦,沒有別人了,說吧!你把我帶到這種地方來幹什麼?”胡畔盡力忽視屋子裡突然升起的一種奇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