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毅這次沒有選擇迴避,他伸手一拉,扯下了那根纏在手指上很少動用的金針,然後一拉,金針頓時筆直,細細聽,還能聽到金屬震動發出的嗡嗡聲。
別說是在場的小女孩家屬,就是一旁的司機老張都瞪大了眼,曾毅手指上的戒指他幾乎是天天能看到,但從來沒想到這竟然會是一根金針。
曾毅拿酒精處理了一下金針,對小女孩道:“剛才你講了兩個字,現在我要扎兩針趕緊補救,不然你就要在這裡待一個月了。”
小女孩眼裡有點恐懼,不過小眼睛轉了半天之後,最後緊緊地閉上,來了個“視死如歸”。
曾毅找好位置,便一針刺了下去,用手法輕輕地捻提了兩下,然後又換了一個穴位,再次施針,整個過程不過半分鐘,針灸便結束了,把針重新纏在手指上,曾毅道:“好了!”
小女孩睜開眼,眼睛裡有些疑惑,她根本沒感覺到平時扎針時的那種疼痛,她很想問,但一想開口又要被扎,就只好用眼睛繼續疑惑地看著曾毅。
曾毅也沒有解釋,免得逗小孩再次講話,他的這根金針非常細,扎進去比蚊子叮了的感覺只清晰一點點,所以很難感覺到。
看過傷口,又施了針灸,曾毅的心才放下來,他之所以非要過來一趟,就是想幫一些力所能及的忙,要親眼看過才放心。
吩咐了一些注意事項,又表示會讓市裡嚴重關注此事,務必會把行兇者抓捕歸案,曾毅才離開醫院。
“豈有此理!”
市局局長蔣宏一掌拍在桌上,發出巨大的聲響,怒不可遏地道:“他曾毅算個什麼東西,治安系統的事情,什麼時候也輪到他能說三道四了!幾千名警力連日連夜地奮戰,他卻躲在背後對記者說風涼話,無恥之極!”
一大早,媒體們對於小女孩被竊賊劃傷的事情進行了追蹤報道,曾毅在市中心醫院的話自然也被刊登了出來。
蔣宏看到這份報道,恨不得能找曾毅當面去質問,中化市的治安狀況,到底有多麼地讓人堪憂,你曾毅說必須要有人為此負責,講的是誰啊,是不是打算讓我蔣宏出來負責啊!
“實質性的改變和行動?難道我派到大街上的幾千名警力都是假的,都是擺設不成!”
蔣宏氣得兩手叉腰,上次你曾毅唆使大平縣警察越境抓捕,給了市局一個大難堪,最後還差點把去年市局已經結案的案子給翻過來,這件事情,我蔣宏都還沒去找你的麻煩呢,現在你又再次來找麻煩,真當我蔣宏是軟柿子,想捏就捏嗎?
蔣宏確實有點想不通,你當你的農委主任,我當我的公安局長,我的手也沒伸手你的農業領域吧,怎麼你曾毅接二連三地插手治安系統的事,是我蔣宏刨了你家祖墳,還是你曾毅把自己當市長了?
旁邊站的,正是昨天晚上出現在醫院的那位警服,他道:“蔣局,今天天黑之前要是還不能把兇手抓住,明天報紙上的新聞怕是會更難堪,必須得想想辦法吶。”
蔣宏便看著那位警服,道:“傷者家屬那邊去談了嗎?”
警服點了點頭,不過很快又搖頭,道:“昨晚我去談,正好讓這位包打天下的曾主任給碰到了,沒怎麼談成!”
蔣宏就恨恨地搖咬了咬牙,要殺曾毅的心思的都有了,你小子左右充好人,分明是要看蔣某人的笑話,讓我出醜啊,他咬著牙道:“再查,再找線索,天黑之前,務必要給我找到兇手!”說完,又是一錘砸在桌上。(未完待續……)
第七九九章 扣車
司機老張早上來接了曾毅,開車往農委駛去,大街上和平時一樣,依舊是人潮熙攘,不同的是每個重要交通路口都有警察在進行臨檢。
“一晚上又過去了,還是沒抓到兇手,這幫警察都是幹什麼吃的!”司機老張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