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
“出京城,立刻馬上。”
“不要,等等,不能這樣。”傅遙掙扎著,就算要走也要計劃一下的,他們這麼出去,用不了多久就會被人抓回來。
杜平月停下,眼望著她,“你不想和我走?或者你想留在這裡,留在那個人身邊?”
他平常的性子沒那麼急的,但是今日卻這麼焦急而略顯毛躁,這不像他。
“不是,我,我真的……”她想解釋,卻不知怎麼開口,就在這事,突然她的肩膀被控住,一方溫軟的東西觸上她的眼睛。
他們站在廳門口,還當著杜懷和許多下人的面,這也太……傅遙差點想逃,奈何控著她的手太用力,親吻她睫毛的唇又太溫柔,她不忍心退去,於是就這麼任自己沉溺在這份疼愛裡。
在那雙唇移到她唇上之前,她隱約聽見他低低的聲音說了句:“傻子。”明明是句罵人的話,卻讓人聽得心潮盪漾……
不知他為什麼這個時候說了這樣的話,她是傻子嗎?沒錯,她真的是傻子,不明白愛情究是什麼,直到現在才明白誰是對她最好的。他們兩個的緣分早在十幾年就已經註定,十幾年的相濡以沫抹殺了那份激/情,讓她失去了判斷能力。但不管經歷多久,她心裡那個最忘不掉的永遠是他。
“我不是傻子。”她辯白,得到的回應卻只是他吻的更深了。
杜平月吻上她的唇,輕咬著她的唇角——她的唇開心的時候那細細的唇角是彎著的,而此時那裡的弧度好似初一的月牙,彎彎亮亮,卻能瞬間打動他的心。
杜懷端著菜看著眼前這兩個人,手中的托盤傾斜,幾盤菜噼裡啪啦掉在地上。他眼珠子瞪的銅鈴大,這也太誇張了吧,在院子裡都敢這樣。他認識杜平月也有幾年了,還從不知道他這麼大膽,這麼火熱,這大庭廣眾之下,兩個男人吻的這麼帶勁兒,這,這……有傷風化,真是太有傷風化了。
他掩住臉,假裝不敢看,等了好一會兒那兩個深吻的人才分開來。
杜平月把她擁到胸前,低低地聲音道:“不管怎麼樣,你都不要離開我,天涯海角,無論你想去哪兒都可以,我們離開,馬上離開。”
“好,我們離開,馬上。”傅遙也不想再等了,人生難得瘋狂一次,違抗聖旨也罷,被人追著也罷,今生只要在他身邊,便是閻羅寶殿她也走了。(未完待續) 她虛笑,“皇上,臣一向野慣了,皇宮怕是不適合吧。”
贇啟微笑,“沒關係,朕許你不用講規矩,也不強迫你學規矩,朕會知會皇后一聲的,看在你與惠郡王交好的份上,太后也不會為難你。。”
傅遙都差點哭了,“臣真不慣的。”她這樣一個幻想暢遊天下無拘無束的人,是真的不適合關進深宮裡的。就算太后、皇后對她不錯,宮裡還有別的女人,她真沒有信心和這些女人共用一個丈夫。
“不用再說了,朕意已決,過些日子就給你安排身份。”他說著站起來,不待傅遙辯白,冷冷開口,“你跪安吧。”
傅遙心惶惶的走出去,邁過門檻時差點一跤栽在地上,看來皇上是鐵了心要留她了,不管因為什麼,她進宮的事已成定局。她不能說不,那麼就只得跑路了。
回到府裡,杜平月和杜懷兩人都捧著個藥碗在喝藥,一看見她,都嚇得把碗都扔了。
杜懷瞅瞅她,咧嘴問了句,“你這是怎麼了?一臉死相,叫人給強了嗎?”
傅遙抓起桌上的茶壺就對他扔了過去,這死人說的什麼狗屁話。茶壺沒扔上,不過他的頭頂被人重重一擊。打人的卻是杜平月,他一邊敲他,一邊以一種的輕柔的讓人**的聲音道:“你小子嫌命長了嗎?”受傷之後的他,似乎比平日裡更增加了幾分媚態,因為重傷不能大聲說話,眼絲也柔柔的,看得人心也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