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員已經昏厥了過去,她只覺得自己像是做了一場夢一樣,渾然不知道李小語對她做了些什麼。
李小語的內力從前臺服務員‘胸’口的膻中‘穴’湧了進去,迅速走遍前臺服務員身體裡的全部經脈,沒費什麼氣力,就被李小語找到了那隻甚至還不如一隻蒼蠅大的蜘蛛。
蜘蛛感覺到李小語的內力,還想逃竄,可這又往哪裡去逃呢?
內力洶湧而來,蜘蛛也就迅速的被化作了一小灘水,很快被血液推送到肝部,然後作為毒素排了出去。
如果此刻前臺服務員還清醒著,她就會發現自己身上的奇癢不‘藥’而愈,但可惜,她永遠都不會知道這些了。
李小語的內力在她體內再度行走了一個大周天,確保她體內再無任何毒素,這才將內力朝著前臺服務員的大腦衝去。
如果是許半生,就可以比較準確的抹去前臺服務員關於身上發癢的那段記憶,她的記憶會在依菩提走後消失,就彷彿一走神一般,自己已經到了洗手間,然後清醒過來的時候是坐在馬桶上的。
可李小語沒有這樣的實力,她只能極其暴力的摧毀前臺服務員的一部分記憶,這使得前臺服務員完全忘記了有依菩提這一回事,記憶迅速回到了昨晚她出‘門’上班的時分,就連這一整個大夜班,以及跑來退房的活佛也盡皆忘記。
做完這一切之後,李小語悄然退出了洗手間,反正算是暴力抹去記憶,她甚至連讓服務員坐在馬桶上這樣的偽裝都懶得做。
前臺服務員醒來之後,感覺到莫名其妙,不明白自己剛剛想要離開家來上大夜班,卻為何已經出現在酒店的洗手間裡,而且居然是倒在馬桶邊上,一隻手都塞在馬桶裡的。
回到前臺,看到這名服務員的袖子都溼了,她的同事問她發生了什麼。
她奇怪的問道:“我昨晚一直在這裡上班的?”
同事伸出手,‘摸’了‘摸’她的額頭,說:“你不會是發燒燒壞了腦子吧?十分鐘前你好像屎崩了一般捂著肚子跑向廁所,現在你問我昨晚你有沒有上班?再堅持一下吧,再有十來分鐘的就來了。”
前臺服務員神‘色’古怪,小聲對同事說道:“真的很奇怪,說起來你可能不信,我剛才在廁所裡可能昏倒了,趴在馬桶邊上。清醒過來的時候,我第一反應是要出‘門’上班,我的記憶好像只停留在昨天晚上。但是我回了回神,發現自己已經在酒店了,就看了看時間,才發現已經是第二天早晨。可是我就好像前一瞬間還在家裡,後一瞬間就來到了酒店一樣。你說,我這是不是穿越了?”
同事在她的腦‘門’上敲了一下,笑著罵道:“你看甄嬛傳看多了吧?還穿越。有你這麼穿越的?穿到十二小時之後啊。這叫什麼狗屁穿越。我看吶,就是你這段時間太累了,昨晚那個喇嘛深更半夜退房讓你也沒睡成覺,恍惚了吧?下了大夜班,就休息了,你回家多睡睡,別再整天跟他們泡吧唱k了。”
前臺服務員不解的撓了撓頭,然後又八卦了起來:“啊?那個喇嘛退房了啊?總統套那個?”
“是呀,你忙活半天,又是上去幫他拿東西,又是幫他要車的,早晨還有個‘女’孩子說是喇嘛的徒弟跑來找你問情況的呢。你居然全都忘記了?”
“……”
依菩提回到許半生的家中,見許半生坐在客廳裡,正悠然自得的泡了一壺茶,慢慢的品著。
李小語卻不在家。
依菩提帶著赧然走到許半生的身邊,小聲說道:“你昨天受傷是因為我,我也是剛剛才知道的。我一大早就去找了,可他已經退房離開。他這麼匆忙離開,一定是怕你會去找他麻煩。對不起,我不知道……”
許半生抬起頭看了依菩提一眼,記憶不錯的話,這還是依菩提第一次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