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沉的嚇人。
“這輩子都註定嗎、你太自信了,這輩子的事誰都說不準,而註定這樣的詞你信嗎?我就不信你秦子陽也信這些東西,你曾告訴過我,你說蘇念錦,沒有誰遇上誰是天生註定的,不過就是一個藉口。”我走近他,看著他的眼,我說,“秦子陽,你在找藉口。”
他不說話了,但沉默更嚇人,遠比說話要嚇人的多,他走上前一把抱住我。
把我抱的極高,然後大步流星地向臥室裡走去。
一頓天旋地轉,我被拋到了床上。
手上迅速多了一條皮帶。
“你幹什麼秦子陽?”我驚詫地看著他,大聲地吼著。
“不幹什麼,讓你清楚你是如何愛我的。”
“你瘋了。”我吼道。
“是啊。我也這麼覺得。我真他媽的是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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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喝多了,酒還沒醒,你放開我,我當什麼事也沒發生過,不然我給你告上法庭別說你,就是你們秦家都會因此而丟臉。”
“隨便你。”他說,手上的動作卻是一點沒停。
這哪裡還像是平時的秦子陽,那個深沉到了極致,就算是怒了也只是皺皺眉,最多不過俯視一般地看著我的秦子陽。
我把它們歸罪於酒精,但即便如此,眼前卻沒有能夠讓他迅速解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