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那個地方似乎被打傷了!我聽到他悶哼一般地喘息。
“怎麼樣,沒事吧?”
他搖搖頭,然後開始吻我,他的嘴裡甚至還帶著血腥味。
我掙扎,我們還有事沒有談,但很快的,我臣服在了他這個極致纏綿緋惻的吻當中。
這樣的日子不知過了多久,他累,辛苦,我擔憂,疲乏。每天的日子真都是靠著彼此的體溫,相擁堅持過來的。
這段相濡以沫的日子並不愉快,但卻異常深刻,它們註定成為不可磨滅的記憶深深地刻印在我與秦子陽的骨血中。
好在它們不用太久,秦子陽從來不會讓人失望,他就是他,我說過,他就該是那樣,龍困於淺灘,但終究是龍,註定是要騰空九萬里,翱翔九州四宇的。
他捫研究的那個開發案成功了。
那天他回來後,第一次失控地抱著我跳。
他的眼睛,他的臉,他的整個身子,甚至是每一寸屬於秦子陽的肌膚都在閃著金光。
他說:“念錦,我們成功了,我成功了,終於成功了……”
這幾句話他一遍一遍地說。
我也高興,於是我笑著任他把我死死地抱著。
“是啊,成功了,我知道你能行的,你是誰啊,我就是不相信別的,也要相信我的眼光不是。秦子陽同志,你乾的非常出色,上級領導覺得應該在給予你高度評價外加個特別表彰。”
“什麼表彰?”他眯著眼,呼吸有些急促起來,臉一點一點地貼近我。
“什麼表彰,恩?”
我笑著看著他靠近,然後側開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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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這個。”
一個吻,又響又亮地啵在了他的臉上。
“怎麼樣,夠響亮吧?”我笑著問,我想這個時候我笑得一定極為漂亮,就像是一朵花,因為自己男人的喜悅而雀躍著。
他的眼神暗沉了一些,沒有回答我的話,而是一把把我抱起來進了屋,輕輕地把我拋在了床上,迅速解著自己的領帶衣服。
然後又解著我的,我也是,我自己解著也幫著他解。
但我的襯衣全是扣,太難解開,秦子陽乾脆用力直接給扯了開口
我笑罵著他,“猴急。”
我說男人都這德行,到了床上再也矜持不起來。
他說,矜持起來那不叫男人,要不然就是那女人不是女人。
“那是什麼,不是女人是男人不成?莫非你對哪個躺在床上的女人都這樣,呃——”我在搜尋這腦海中最為貼切的詞彙……
“狂野……”
半天終於找到自己認為最恰當不過的詞。
他的回答就是狼狠地吻上我的唇,不給我任何回答的機會。
那天我被他折騰的硬是下不了地,最後我躺在床上,佯裝生氣地拿抱枕扔他。
“男人,去,做飯去。”
他懶洋洋地不動。
於是我翻過身壓在他身上,拿著剛剛丟他的抱枕狠狠地壓著他的頭,“去不,去不,不去憋死你。”
“你想謀殺親夫不成?”
他笑著說,聲音像是沁著蜂蜜,總讓人覺得如沐春風,這樣的秦子陽總是會讓我失神良久……
“切,你還不是我親夫呢。!”
他突然不動了,牢牢地禁錮著我要側開的身子,粗大的雙手把我往下壓,然後收攏手臂,讓我的胸脯與他的緊密貼合,他的手像是帶著電一樣在我的後背遊走。
但卻始終沒有下一步動作,只是不動地看著我,直到把我看得有些慌了。
“喂,說話啊。看我做什麼,這張臉你還沒看夠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