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陽,你說沈素沉好看嗎?”
“沒你好看。”
“得,我就知你會這麼說,我現在在你心中是最美,我知道,你不用總拿來說,這我聽著多不好意思啊。”我說,可是沒看出來哪裡不好意思。
“呵,不像啊,你蘇念錦還有不好意思的時候呢。”他一拉一下子把我帶進他懷裡,“這我可得仔細瞧瞧,到底是哪裡不好意思了。”他說著就抬起我的臉,但沒有落下吻,而是額頭跟我相抵,親暱地靠著我。
“念錦,以前我是不是對你很壞。”
“沒,沒有很壞。”
他咬了一下我的鼻頭,“真的嗎?!”
“是啊,當然沒有很壞。”我鄭重地說,然後側開了些距離好看清他的眼,“你那是比很壞可壞多了,秦子陽,你那時簡直不是人,你的心就是黑的,比黑還黑,這世界都找不出那種顏色的心。”
“那你不恨我?”
“我恨啊,怎麼能不恨,我恨不得扒了你的皮,撕了你的肉,嚼碎你的骨頭。”我惡狠狠地說,故意弄出一副猙獰的樣子。
“我聽著怎麼這麼血腥啊,真是害怕啊。”
“知道害怕了?”我問。
他點頭。
“那就趕快交出你的心,交出來了我再考慮要不要吃了它。”
“它可不好吃。”
“那什麼好吃?”我問。
他的眼光暗沉了下來,貼近我的唇,緩慢地,一點一點地吻了上來,下面的那個好吃。
我知道他又流氓了,秦子陽就是一個流氓,別看他以前人前如何的高貴優雅,如何的冷漠疏離,私下裡男女之事上那就是一個大流氓。
現在與我更是。
兩個人回家的時候開門基本上跌跌撞撞開的,好幾次都要忍不住。
我不知別的相愛的男女是不是也像我們一樣,不對,沒相愛的時候就是,我和秦子陽大概是荷爾蒙的問題,一直就有著強烈的吸引存在。
折騰一晚上之後,我又要去上班。
上班倒是不遠,工作也不是很忙,再加上這沒有不透風的牆,誰都知道我和總公司的老總有著不一般的關係,更是沒人敢得罪我,就連這邊分公司的主管對我也是客套的很,不過我說過,很多事情在跟秦子陽的那陣子我還真就是習慣了。
不可否認,人沒有不虛榮的。
要說我蘇念錦不虛榮,那太假,況且我也不認為這就真有什麼不好,套用句程姍曾說過的話,這叫動力的源泉,原話是什麼來著,適度的虛榮心可以促發人不斷地前進。
今天我心情特別好,因為發了獎金和工資,手裡握著自己辛苦掙來的錢這滋味就是好。
回到家後發現家裡沒人,往常這個時候秦子陽肯定在家,他都是白天班和夜班兩種。
這也是我們兩個商定的,尤其是在我強烈堅持下,他在Pub的班一週只去三天,算是兼職。
我裡裡外外找了個遍,卻依然沒有。
心裡越發奇怪的很。拿出手機給他打電話也沒人接。
一股不好的念頭開始不斷往外冒。
“不能有事,都多大的人了,又不是小孩子,哪來的事兒,我最近真是神經過敏了。”我一邊這樣安慰著自己一邊開始弄晚飯,可是當晚飯都已經全部弄好並擺在桌子上時秦子陽還是沒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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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開始給饒起雲打電話。
他說你別急,我馬上過來,不會有事的。
大概二十分鐘饒後雲就趕了過來。
我上了他的車。在城市裡裡裡外外兜著圈子,但這種找法無異於是做白功。
根本就是大海里撈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