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為何還會流血?”
“沒有啊!”萌紫玥怕他疑神疑鬼,馬上失口否認,並攤開右手掌給他瞧:“不過是劃破一點小傷口,壓根不礙事,傷早好了。”
羽千夜見她手掌縱然傷痕累累,但卻皆是舊傷口癒合後的形狀,有一條細小的新傷口,不仔細根本瞧不見,見無甚異狀,他便不再緊張,再加上易流光和安子非雙雙被請了上來,幾個人要相議出發的事宜,這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便風過水無痕了。
……
是夜,薩覡師正脫著褲子,卻突兀地僵住身子,伸手捂住胸口,併發出嘶啞粗嘎聲音:“啊……”
躺於床榻上的芸娘和槿葉被他的樣子唬了一跳,見他皺紋從生的臉上顯出痛苦的神色,沙啞難聽的聲音也飽含痛楚,兩人不由面面相覷,愕然地道:“覡師大人,你這是怎麼了?”
由於薩覡師感覺到疲累,她們兩人受族長之命來服侍薩覡師。兩人縱使不願被又老又醜的薩覡師玩弄,或與冷冰冰,沒有溫度的他交歡,可都不會違逆宗瀚的意思,佯裝一臉高興的來為他洗去疲憊。
薩覡師喜歡用藥物控制女子,事前就令她們服下藥物,又讓她們片絲不存,並排躺於床榻上,四敞八開地接受他的玩弄和折騰。
薩覡師不喜歡直奔主題,多是用雞爪子一樣的枯手揉搓少女充滿青春氣息的身體,還用杖首的饕餮撥弄她們的身子。
不管是他的手,還是他手中的杖子,都是冷冰冰的,讓芸娘和槿葉的身體極不舒服。
幸好事先服了藥,兩人的身體也處於極度的渴望之中,春心蕩漾,倒也不覺得多難捱,還盼著薩覡師快點提搶上陣,真刀真搶的廝殺一場,也讓煞煞她們心中的火氣,解解彷彿從骨頭縫裡鑽出來的癢。
冷不妨在緊要關頭,薩覡師卻莫名其妙地出了狀況。
兩人顧不得身體裡的**,慌忙起身,也不著衣,一左一右的扶著忍受著痛苦地薩覡師道:“方才都好好的,這是怎麼了?”
薩覡師褐色的額頭漸漸有汗珠滲出,越來越多,也越來越密集,佝僂著身子,右手緊緊地扣在胸前,整個人痛楚不堪,啞聲道:“速去喚族長。”
兩女眼中有喜悅的光芒一閃而過,此刻對她們來說,男人比較重要,薩覡師反而成了其次。再說薩覡師眼看是指望不上了,如果有其他身強力壯的男子來替代他,她們自然巴之不得。
可惜宗瀚並沒有**燻心地置薩覡師不顧與兩女歡好,而是命幾個隨從將兩女帶出去,因身份曝光,宗瀚身邊的隨從猛增了好幾人,個個年輕力壯,身手不凡,平日也沒少和芸娘主僕行**之事,此時雙方倒也一拍即合。
宗瀚自己卻和薩覡師關在屋中,悄悄商議著事情。
薩覡師已忍痛穿好了衣服,將自己收拾妥當,然後盤膝坐在屋中的楠木八仙桌上,饕餮杖橫放於雙掌,手臂將杖子高舉過頭頂,閉著眼睛靜默不動,嘴裡唸唸有詞,似乎在祈求什麼。
“薩覡師,感覺如何,胸口還疼的厲害嗎?”宗瀚皺著劍眉,極為擔憂地問道。
薩覡師又持續了盞茶工夫,才緩緩放下手臂,然後睜開眼睛,望著宗瀚道:“本覡師體內的噬心蟲一直躁動,不停的噬心……”他眼中仍有痛苦之色,語氣也多隱忍。
宗瀚震驚地道:“如此說來,那人的意識又醒了?可這段日子他一直未再清醒過,應是偶術已深,怎麼可能還會恢復本性?”
“族長此言差矣。”薩覡師雙手的五指緩緩張開,徐徐在虛空中劃過奇怪的符號,灰色的袖袍在空中帶出片片殘影,雙唇不動,沙沙的聲音卻在屋中響起:“他沒有恢復本性,但他體內的雌噬心蟲卻好似……”
“雌蟲怎麼了?”宗瀚一臉驚愕。
薩覡師垂下頭,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