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爵目瞪口呆的時候,星季伸出手捏住他的下巴,然後把那張醉醺醺卻還算英俊的臉湊過來‐‐
見鬼!
白爵一腳將爬上沙發爬向自己的傢伙踹下去‐‐在&ldo;哐&rdo;地一下茶几翻倒的聲音響起來時,星季狼狽地跌在地上,像是一灘爛泥,半天爬不起來!
&ldo;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那裡到底有沒有痣!&rdo;
也許只是那個神經病法伊瑟在隨口胡說罷了‐‐白爵都可以想像那傢伙說這事兒的時候臉上的表情,他就喜歡一本正經地把人人都耍得團團轉!
白爵從沙發上站起來,看著腳邊那個爛醉如泥的alpha冷冷道:&ldo;如果你想無理取鬧,那就換個地方,我要操心的事夠多了,你們這些破爛少男心要發洩麻煩換個人‐‐恕不奉陪。&rdo;
白爵說完,目不斜視地從躺在地上的星季身上跨過去,回到臥室‐‐臥室的門被他摔得震天響!
然後整個客廳陷入死寂。
躺在地面上,星季安靜得像是一具屍體。
彷彿過了一個世紀那麼長的時間,他這才動了下,將手從被壓塌的茶几廢墟里抬起來,男人嘟囔著罵了聲&ldo;該死&rdo;……胳膊無力地遮住眼睛,遮擋去了眼中的情緒‐‐
星季疲倦而無力地翻了個身。
&ldo;我只是想說,哪怕做過了也沒關係……我還是想要你。&rdo;
含糊的最後一個尾音被吞嚥回肚子裡,於是到了句末彷彿變成了一連串帶著醉意的無意識夢囈……
躺在地毯上的alpha看似不準備再爬起來把自己放到一個稍微舒適的地方,他只是閉上眼,然後很快地墜入了夢中‐‐
那說不清是噩夢還是美夢,總之他回到了七日生存訓練營的那一天,他剛剛將一頭黑色的小狼崽子從腐朽的木樁後面叼起。
……
第二天星季起來的事後,臥室房門已經開啟,裡面空無一人……從茶几廢墟和沙發之間爬起來,星季發現自己身上多了條毯子。
&ldo;噢。&rdo;
他發出甜蜜又沮喪的聲音……然後愣了三秒,才發現這種噁心的聲音還真的是從自己嘴巴里發出來的。
摸摸口袋裡的通訊器,開啟相機的前置攝像頭,他發現自己唇邊還有個屬於純情處男才可能有的笑容,像個該死的傻逼。
爬起來輕車熟路地走進法伊瑟的浴室打理乾淨自己‐‐甚至用了他的刮鬍刀給自己颳了下鬍子,想到那個傢伙的龜毛星季給了鏡子裡的自己一個滿意的微笑,然後出門。
滿學校亂逛找白爵‐‐
他已經是接近畢業的學生,閒得要命。
然後他成功地在經常去的那個食堂門口看見了白爵。
主要是這會兒圍在那兒的人太多了,那個學校專門為貴族準備的餐廳,負責給小姐和少爺們開門以及關門的傢伙這會兒正滿臉正義,嗓門大得八百米開外都能聽的清:&ldo;抱歉,蘭斯洛特先生,介於現在的一些資訊,我們確實需要認真核對您的身份是否還合適使用這個餐廳。&rdo;
站在那,白爵近日來心力憔悴導致有些沒血色的臉上浮上一絲絲不正常的紅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