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怎麼這麼嚴重?&rdo;白爵蹙眉。
&ldo;少爺,&rdo;法伊瑟的聲音聽上去有些壓抑,&ldo;湊太近了。&rdo;
&ldo;哦哦,&rdo;白爵尷尬的連忙把自己的臉從別人的屁股上拿起來,&ldo;我給你上藥,可能會有點痛,你忍忍……&rdo;
&ldo;啵&rdo;地一聲,木塞從水晶瓶子被拔開的聲音……緊接著有冰涼粘稠的液體倒在傷口上,法伊瑟背部肌肉下意識地有些緊繃,但是很快的,那藥劑的冰涼就驅散了不少傷口處火辣辣的疼痛‐‐
白爵的手放到法伊瑟的臀部試圖把藥抹開,男人沉吟一聲,他嚇了一跳以為自己弄疼了他:&ldo;怎麼了?碰一下都疼嗎?&rdo;
&ldo;……&rdo;法伊瑟臉埋進床鋪裡,深深嘆了口氣,感覺自己真是鬼迷心竅自找罪受,&ldo;沒事,有點涼,藥效不錯。&rdo;
&ldo;那當然。&rdo;
接下來白爵啪啦啪啦講了十分鐘自己如何發現這種現成金瘡藥可以和加速癒合試管藥劑融合,提若教授如何誇獎他,實驗失敗了多少次終於成功……
他講得很起勁。
然而卻並不知道法伊瑟一個字都沒聽進去‐‐
此時此刻男人的注意力全部都放在了在自己臀部滑動的指尖上,金瘡藥有些粘稠和冰涼,配合著從來不太乾粗活的貴族少爺柔軟的指尖……
每次他的手指從他的股縫劃過時……
都能引起法伊瑟的一次窒息。
男人放在床單上的指尖微微下陷,他能感覺到,白爵的床單大概已經被他弄髒了一片……
太糟糕了這。
明知道現在不是時候,結果偏偏事與願違,高燒那晚做的夢,非常不合時宜地瘋狂跳入腦海里‐‐
法伊瑟覺得自己大概快被逼瘋了。
終於,白爵大概用了二十分鐘把藥全部均勻塗抹在法伊瑟的傷口處,他微微眯起眼湊近了法伊瑟的屁股,欣賞自己的傑作同時說:&ldo;你覺得怎麼樣?&rdo;
光抹個屁股的傷藥都用了二十分鐘,這要上了戰場,等你醫治好一個人後面排隊的傢伙怕是屍體都硬了。
法伊瑟在心中腹誹,禮貌又敷衍地說了句&rdo;不錯&rdo;然後爬起來‐‐
然後他在白爵來不及看清楚之前,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飛快地把唯一的一盞燈關了……
房間裡瞬間陷入一黑暗,捏著藥瓶的白爵甚至來不及適應忽然陷入的黑暗環境,只是茫然地眨眨眼:&ldo;怎麼了?怎麼關燈?法伊瑟?你沒事吧?還有別的地方不舒服嗎?&rdo;
他指傷口引發的其他併發症。
黑暗之中,他聽見法伊瑟在近在咫尺的距離嘆了口氣。
&ldo;是有個地方不太舒服。&rdo;
男人的聲音黑暗沙啞‐‐
&ldo;那就麻煩少爺,一起幫我治療一下。&rdo;
白爵把腦袋轉向法伊瑟聲音響起來的方向,還沒來得及問出口法伊瑟還有哪不舒服……下一秒,忽然感覺到下顎被兩根微微汗濕的手指捏住,男人高大的身軀形成的陰影壓迫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