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襲派的人,只看到了幾位師姐還有一個男生,那個男生還是自已的弟子,如果不是對方叫他師傅,她還真的忘記了自已有這麼一個弟子。可是聽到這個訊息的師姐卻臉色黑了下來,不由分說把自已拉到這辦公室,問的卻還是剛剛在大校場上已經問過了一遍的問題。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啊?
不過看到李萱神情嚴峻,如月也不敢多說,連忙如實應到。
“你到底教了他什麼?”李萱肅著臉問到。
如月見李萱如此嚴肅的樣子,連忙細想了一下說到:“唔……,我教了他氣劍還有懸浮陣”。那個也許不能說是教,說是塞還差不多。
李萱臉色一沉,沉聲道:“就這些?”心裡卻暗暗責怪起來:這丫頭也太不知輕重了,陣法如此重要的東西也隨便教一個剛入門的弟子。不過這也越發讓她肯定木木是帶藝求師的。只學了一個氣劍和一個懸浮陣就能有這種修為,那是絕對不可能的。很有可能本派擁有陣法書的秘密也是他傳出去的。
“唔……,好像還有”。如月皺著眉頭苦思起來,也難怪,她連木木是自已的徒弟都差點忘記了,還還記得曾經教過木木什麼東西。
“對了!”如月雙手一拍,跳起來叫到:“我還把陣法書給了他讓他自已學習了。”說完,如月搖頭晃腦得意地嘻笑起來,好像為自已能想起這件事而高興不已。
“什麼?”李萱猛地一拍桌子忽地一下站起來,俏目怒瞪著如月。
被姐師這一下嚇了一大跳,如月怯怯地垂下頭偷偷瞄著李萱的臉,委曲地小聲說到:“怎麼了嘛。”
看到如月這樣子,李萱氣又不是怒又不是,銀牙緊咬氣得滿臉通紅,但又不知道怎麼責怪她好。
從來沒有被師姐用這樣兇惡的表情對待過,又不知道自已做錯了什麼,如月心裡慌亂,同時又覺得滿腔委曲,緊咬著下唇,眼淚湧了出來。
李萱平時最痛這個小師妹,從來不捨得大聲責罵過一句,雖然怪她不知輕重,但是見到她這個樣子,李萱還是忍不住心中一軟,長嘆了口氣,沉聲說到:“師妹,你實在太不知道輕重了。這麼重要的東西你怎麼可以隨便給一個來歷不明的人呢。”狠不下心來責怪如月,李萱只能默默地嘆了口氣,不過這也讓她越發肯定木木入派是別有用心的。
李萱搖搖頭走到桌子邊上,按著通話器說著:“小清,兩位長老的傷勢如何?”
通話器裡傳來一把輕柔悅耳的聲音:“掌教,長老的傷勢沒什麼大礙,經過治療後已經基本痊癒了。”聲音顯然是屬於李萱口中的小清。
這位小清是李萱的弟子,原是個孤兒,被李萱收為弟子後取名李清,修為不高但是為人心細,做事有條不絮井井有條,所以被任命為內務主管,主理派內大小俗務。派內所有的大事小事一般都是她一手安排的,從來沒有出過什麼差錯。很得李萱的信任。
“嗯,這樣就好,叫她們過來辦公室一趟”。
“是”。
放下通話器,再看向如月,如月正襟危坐在椅子裡,見李萱回過頭,連忙怯怯地垂下頭去不敢看李萱的臉。
李萱沒好氣地悶哼了一聲,也不忍心責罵她了,現在最重要的是想辦法把損失減到最少。陣法書在木木的手上已經三個月了,恐怕他早就把書裡的內容全背下來了,說不定還抄錄下備份,無論如何不能讓陣法書流傳出去。最好的方法就是把他永遠禁錮起來。
打定主意後,李萱也不理委曲得快要哭出來的如月,自顧自地入定調息起來,剛剛與那些人劇鬥了一場,消耗了不少靈力,如果不調息好的話,恐怕很難應付得了那位‘前輩高人’。對方的實力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