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
纏上來的舌尖,唇齒之間的迎合,讓林城步的喘息頓時變得急促,重重地吻了下去。
元午的呼吸也慢慢被他帶得有些沉,當他的手扯開元午的t恤摸進去的時候,元午的胳膊搭到了他肩上,帶著幾乎聽不清地一聲:“嗯……”
就在林城步腦子裡暈成一片,有些不管不顧地伸手往元午褲子裡摸的時候,元午在他耳邊低聲說了一句:“你是不是有點兒太狂野了。”
“啊,”林城步在一片暈乎乎裡扒拉出了自己的那一毛錢理智,控制住了自己的手,“我是一匹野馬。”
元午笑了起來,推了他一把。
林城步順著他的勁往旁邊的草地上一躺,嘆了口氣。
元午把口罩從眼睛上扯了下來,吹開前額垂著頭髮,扭過臉看著他:“我睡了多久?”
“一小時……半小時吧,”林城步閉著眼睛,“不好意思啊。”
“我困得要死,”元午說,“在我睡醒之前你再敢吵我,我就抽你。”
“知道了,”林城步笑了笑,“我也不是故意的,看了你一會兒就沒忍住。”
元午把口罩戴到了他眼睛上:“別瞎瞅了。”
“我不用這玩意兒,”林城步說,“我怕你悄悄跑了。”
“我幹嘛跑?”元午說,“還悄悄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