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她有過幸福甜蜜的眼神啊!”樓竹廷朝蕭徑亭望來,輕輕一陣埋怨道:“蕭兄啊,要是絳玉哪個不懂事的丫頭,能夠有盈盈一半的溫柔便也足夠了!”
蕭徑亭連忙搖了搖頭朝樓竹廷道:“不說這些!不說這些!”接著蕭徑廷目中閃過一絲疑色道:“巧巧和盈盈被抓走的時候,就沒有得到一點線索嗎?是不是和蘇臨礁有什麼關係?”
“四處找了,但是一點線索也沒有!”樓竹廷輕輕一陣苦笑,接著從懷中掏出一張白紙朝蕭經亭遞來道:“這張信我已經看了無數遍了,沒有看出任何一點頭緒來,就算是蘇臨礁所為,那也對他一點辦法也沒有,何況他現在已經做上了代理掌門了!”
蕭徑亭接過那張白紙,放在鼻子底下輕輕地嗅了一計。上面並沒有女子特有的香氣,可以看出這封信至少不是出於女子之手的,見到了蕭徑亭的動作,摟竹挺目中閃過一絲得意的笑容,朝蕭徑亭道:“劍月的一些想法和我真是一莫一樣啊,我第一次拿到這張白紙的時候,也是放在鼻子下輕輕地聞上一聞,看是不是出於女子的手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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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上地李月青不由狠狠地橫了樓竹廷一眼,蕭徑亭在信上的內容細細地看了好幾遍,發現無論是信的內容,還是筆的字跡都接受不到任何特別的資訊。上面僅僅只是說,將盈盈,巧巧以及巧巧的那個侍女給綁架走了。
蕭徑亭緩緩地收起煩亂的心思,一頭扎進飯桌上的菜餚大嚼起來,接著忽然朝樓竹廷問道:“竹廷啊,上次你的那個桃花源那麼隱蔽都被人發現了,那現在我們住的這個‘暗箱樓’是不是安全,你能夠確定不會被人發現嗎?”
“應該是地!”樓竹廷朝蕭徑亭訕訕一笑,接著道:“應該不會被人發現,因為我發現這個機關的時候,發現這裡面至少已經好幾十年沒有人來過了。”
晚上等到蕭徑亭幾人用完飯的時候,樓絳玉便一直也沒有出來,但是在半夜的時候,蕭徑亭依稀聽到了樓絳玉說話地聲音,好像是讓李月青給她做些吃地東西。
蕭徑亭又經歷了一個難得沒有美人相陪的夜晚,早上起來後好像還是平常起來的那個時候,或者更早一些。但是李月青已經早早起來了,見到蕭徑亭過來,李月青有些為難地朝蕭徑亭道:“小姐她剛剛出去了,我攔不住她!她說在這裡面待得悶了!”
蕭徑亭心裡一陣不快,接著便連劍也不練了,走到那個機關開啟了暗門,走到外面的這堆建築群中。
昨天蕭徑亭是晚上到達的這裡,所以對這裡地景緻並沒有看清楚。現在看清楚這裡本身便是一座道教宮,蕭徑亭走出這道暗門的時候,這個大大的廳堂裡面擺滿了許多大大的泥金雕塑,大都是真武神君之類,而且雕塑外面的一層金飾還保留得很好,不過看來好像沒有什麼香火的痕跡。顯然平時是沒有人來過的,昨天晚上便依稀聽樓竹廷說過,這裡已經被渤海劍派封為禁地了。
蕭徑亭本來是準備出來找樓絳玉的,但是想必那個丫頭雖然任性,但是還算聰明,所以不會跑到外面去,外面地景緻便已經夠她散心的了,不由饒有興趣地看起這裡面的景色來。
蕭徑亭走出的這間大殿的時候,外面便是一個庭院,庭院外面便是層層疊疊的房社樓宇,而且都依山而建。順著山脊層層而上,雖然沒有什麼人打理,想必被封為禁地也是近幾年的時候,裡面尚是顯得整齊,裡面無數的房社還顯得美輪美奐,幾個大大小小的庭院中也還是鬱鬱蔥蔥,只是庭院中間的石縫間長滿了青草,不過看來並沒有一種頹廢的感覺,反而顯得另有一番韻味,蕭徑亭細喜踱過幾處殿宇。
穿過一間最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