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卻得到市場去買,一年下來確實也存不住什麼錢的。
舒逸說道:“哎,都不容易。”烏麻說道:“好不容易培養了一個銀花,能夠吃公家飯了,誰知道……”烏麻的老婆聽了烏麻的話,,埋下頭去輕輕擦拭著眼睛。烏麻乾笑了兩聲:“嘿嘿,看我,又提這些不愉快的事情。”
舒逸此番來便是為銀花的死來的,既然烏麻先起了頭,他哪裡會輕易讓他轉換話題。舒逸接過了話茬:“是啊,聽小鎮說銀花姑娘很不錯的,知書達禮,可惜,不過烏麻大叔,你放心,我們一定會抓住兇手為銀花報復!”
舒逸說這話的時候,他的眼睛一直望著烏麻,臉上掛著微笑。
烏麻點了點頭:“嗯,我相信你們一定能夠讓銀花瞑目的。”舒逸發現烏麻原本張開的雙腿下意識地合攏,一隻手緊緊地抓住了褲子。他在戒備,是的,舒逸肯定烏麻是在戒備。舒逸很隨意地問道:“銀花出事的那晚你在家的吧?”烏麻點了點頭:“在的,這些當時我和宮警官都說過了。”
舒逸說道:“嗯,不過我聽說銀花離開家之前曾經和你發生過爭執?而在銀花離開不久你也離開了家,是嗎?”這時烏麻的女人抬起頭來望著烏麻,臉色陰晴不定。
烏麻從椅子上一下子站了起來:“舒處長,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懷疑我?你認為是我殺了銀花?殺了自己的女兒?”舒逸輕輕地說道:“烏麻大叔,你別激動,我只是問問,瞭解一下。”曾國慶沉聲道:“烏麻,坐下來好好說,舒處並沒有說什麼,你這麼大反應做什麼?”
烏麻這才坐了下來。
舒逸說道:“你能告訴我那晚上你和銀花是為什麼爭執嗎?”烏麻說道:“是誰說的?花妹嗎?”舒逸說道:“是花妹說的,她說聽到你和銀花在爭吵,接著銀花便出去了,因為她約了小鎮,我想知道你們那天到底在爭執什麼,而銀花出去以後你又去了哪?”
女人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她竟然從椅子上跳了起來,雙手緊緊攥住烏麻:“你騙我,你不是說你沒出去過嗎?我就奇怪了,女兒好好的,怎麼突然就被人害了,是不是你?你說,是不是你?”這是舒逸和曾國慶始料不及的,曾國慶趕緊站了起來,拉開了女人,舒逸對曾國慶說道:“老曾,你先把大嬸帶到外面去休息一下吧。”
曾國慶用力把女人拉了出去,等他們關上門,舒逸才點上支菸,淡淡地說道:“烏麻大叔,我並不是懷疑你,但你有義務把我想知道的事情告訴我,如果你說不出來,你確實就有嫌疑。”烏麻慌張地說道:“我不可能殺我的女兒,再怎麼說她也算是我的女兒。”
舒逸皺起了眉頭,烏麻的這話讓他感覺有些彆扭,烏麻和銀花之間的矛盾真有那麼深嗎?女兒就女兒了,他卻說算是,也就是說打心底他不願意承認銀花是他的女兒,又為什麼呢?莫非是因為銀花對他這個父親不孝順,還是別的什麼?
舒逸指了指放在桌面上的香菸:“抽菸吧,慢慢說。”
烏麻說道:“那天晚上我確實和銀花發生過爭執,因為他和上壟村的二柱走得太近,那個二柱不是什麼好貨,那晚她說要出去一趟,我以為又要去會那個二柱,所以便不許她出門,她對我說約的人不是二柱,我不信,阻攔了半天,還是讓她跑了,我越想越不對勁,就跟著出去,想看看她到底是去見誰,誰知道出門後便不見她的蹤影了。”
舒逸說道:“這個二柱是做什麼的?”烏麻說道:“一個二流子,在縣城裡鬼混,和銀花是中學的同學,兩人關係不錯,那兩天二柱剛好回到鄉里,我以為他是特意來找銀花的。”舒逸笑了笑:“銀花應該是在和他處朋友吧?”烏麻說道:“呸,那個壞胚,哪配得上我們家銀花。”舒逸說道:“那你既然沒追上她,之後你去哪了?”
烏麻說道:“去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