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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學好?她是我老婆,脾氣不好,除了我誰都不讓看,你最好別惹她。”

Shirley楊走在後邊,雖然我說話聲音小,還是被她順風聽見了我的後半句話,問道:“老胡你剛說別惹誰?”

我趕緊拍了拍王二小的頭,對shirley楊說:“我剛說這小鬼很頑皮,這麼丁點小就知道花姑娘好看的幹活。現在的這幫小孩啊,別提了,沒幾個當初跟我小時候似的,從小就那麼胸懷大志、腹有良謀……”

我話音未落,突然從山坡後轉出一個頭扎白羊肚毛巾的農村壯漢,腰裡紮了條皮帶,手裡拎著根棍子,對我們喝道:“站住!甚花姑娘的幹活?你們是不是日本人?”

我被他嚇了一跳,雖然這是山溝裡,但是這光天化日難道還有剪徑的強人不成?趕忙把二小與shirley楊擋在身後,對那漢子說道:“老鄉,別誤會,都是自己人。我們不是日軍,我們是八路軍武工隊。”

頭扎白毛巾的老鄉對我們三人上上下下的打量一番:“啥八路軍嘛,我看你們不象是好人。”然後說著就拿棍子趕我們,說這裡被民兵戒嚴了,不許進。

我心想這沒災沒戰的戒哪門子嚴,再說沒聽說民兵拿木頭棍子戒嚴這麼一說,這孫子瘋了是怎麼著。於是挽起袖子,打算把他手中的棍子搶下來,以免這莽撞的農夫傷了人。

我正要過去放對,卻想不到這位自稱是石碑店民兵排排長的鄉民竟然認識我們三人中的二小。原來二小總跟他兒子一起玩,這樣一來雙方就不再動手,都站定了說話。

那民兵排長拙嘴笨腮,鄉音又重,跟我們說了半天,我才大概聽明白怎麼回事。原來這石碑店的名字得自於附近的一座不知名石碑,那石碑十分高大,頂天立地,也不知道是哪朝哪代遺留下來的;風吹雨打,碑上的字跡早已模糊不清了。

提起石碑店,最著名的不是那塊破石碑,而是村中的一間老字號棺材鋪。附近十里八村,包括古田縣城,都只有這一間棺材鋪,因為其餘賣棺材的生意都不如他。傳說這間老棺材鋪最早的時候,掌櫃的是個木匠活的好手,剛開始營業的是間木工作坊。

有一次這位木匠師傅給一戶人家打了一口棺材,這口棺材剛做完還沒上漆——按規矩還得給人家走十八道大漆——當時這口半成品的棺材就在他的木匠鋪裡擺著。晚上的時候,木匠師傅坐在中堂,喝了幾杯老酒,一想到生意不好做,半個多月就接了這一個活,心中免不了有些許憋悶;於是拍著棺材長吁短嘆,酒意發作,不知不覺的就趴在棺材上睡著了。

當天晚上木匠師傅做了一個夢,夢見棺材裡有一團寒冰,凍得他全身打顫,如墜入冰窖一般。忽然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把他驚醒了,開門一看,原來是同村有戶人家夜裡有人過世,趕來他這裡訂做一口棺木。難得一個活沒完立刻又來個新活,木匠師傅心中大喜,但是又不好表露出來,畢竟是給人家操辦白事的打壽材,表面上也得表現的沉痛一點,為了對村鄰的故去表示深切的同情。木匠師傅又順手拍了一下那口半成品的棺材,然後收了定金,開始忙活起來。

日頭剛升到頭頂,木匠師傅正在趕工打造壽材,忽然又有人來定棺木。這可真是奇怪,村裡一年也只不過死十來個人,這一會兒功夫連著死了兩個人。

木匠越想越不對,回憶起自己夜裡做的夢來,難道那些人死是因為自己用手拍棺材?於是又試著拍了拍那口半成品棺木。不到天黑,果然又有人死了。

木匠又驚又喜,驚的是不知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為什麼用手一拍棺木,附近就有人死掉;喜的是這回不愁沒生意做了。這位木工師傅本就是個窮怕了的主兒,這時候哪管得了別人死活,難道就因為那些互不相干的人,放著發財的道不走?當然不行。木匠一看活太多,做不過來,連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