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然成就了一度神明之境界,從此後跨入神之行列也。只是,吾等與其有隙,雖不甚了得,然以其雞腸鼠肚之人格,不日定然有報復來也。”
“大師兄,師叔,吾家師尊舊日亦是與那姬多大有仇隙,此雖非吾家之事宜,然正如大師兄之言,那姬多亦是不會放過某家。且如今某家身在師叔與大師兄一脈,那姬多拔除某家,便是去了吾等一脈之一股大力,故其必不遺餘力,以為拔除異己也。某家早將前程與二位想勾連也,豈有不肯用心對抗姬多那廝呢!”
“然計將安出?”
那二修終是大大放下心來,問計與不足道。
“哼,其姬多此修,驕橫張狂。此次應下了同盟中數家大派數般神器。便是不日便欲來下單子。吾卻不肯用心,壞其事宜如何?”
“此不過一策,且難有大用。蓋神器之不出,罪在吾等,與其何干?”
那華胄憂心忡忡道。
“嗯,汝亦可以趁此良機多鑄造神器,以便賄賂門中高層,為吾所用,打壓此修,或者直接設計將其屠殺了了事。”
黨一開言道。
“嗯?此計策大妙!神器之功有汝使喚,離間賄賂便由吾等去做可也。”
於是不足回方靜修,華胄與黨一大師兄等數修又復商量的妥當,方才各自退下。
果然不過數日後,那門中有修便拿了老祖之令諭,下令開爐遭神器為用。
不足道:
“神器又非是母雞下蛋,一抬屁股便是一個!此需諸多機緣巧合才能為之。汝可去告知老祖,便說某家近來身子骨不爽,無能開爐呢。”
果然老祖急急差遣數修醫藥師來此醫治。來著不過半老之儒生般模樣,端坐號脈,足足半天道:
“大師果然有氣血鬱結之症狀,不過並無有大礙,按理不該影響鑄造大事也。怎的如是?”
那修怪而問曰。
“某家果然有沉重之壓力在身!不敢言出,積壓在心也。想那前邊數次鑄造,乃是機緣與巧合,神器該有出世也。然近來多次嘗試鑄造,習練手藝,深感鍛鑄之技藝仍該大大提升才是。然上峰三番五次針對吾鑄造坊一脈,似乎欲賣了吾等去也。便是瑤山一脈高層亦是不願支援吾鑄器坊,故在下憂心忡忡,不能靜心也。”
“哦,此話吾曉得了,一定會帶了給老祖知悉。”
“多謝大修。”
後門中賜下些許神丹良藥,不足亦不服用,只是一日日推脫開爐鑄器。一日不足正在勤修,忽然那姬多光臨。
“大師,別來無恙?”
“啊也,原來之姬多師叔,小可有失遠迎,望勿怪罪!”
“不敢!大師如今金身之軀體,好生金貴。便是老祖亦是好言善待。然金足,吾家非是老祖那般良善,汝若再這般推三吐四,休怪吾家手重,做了傷害之事宜來。”
“哼,姬多,此乃是威脅麼?”
那不足忽然冷冰冰一語道。姬多先是大怒,忽然便直勾勾盯了不足道:
“汝到底何人?”
“姬多,汝不過區區一度神明,居然有膽威脅恐嚇吾家鑄器坊大長老。汝方才言道,汝之手重,可有某家之神器重麼?莫說汝區區一度神明,便是老祖,亦然不敢大言不慚若此也。”
“金足,汝汝汝汝決然非是平素之修,潛身在此,倒地意欲何為?”
“我呸!汝真正小人也。威脅不得某家,便生出這般莫須有之罪名來,汝且好生聽著,吾家可以在開爐鑄器,然若汝膽敢危害吾家鑄器坊一脈,某定然不與汝善罷甘休!”
言罷,那不足拂手而去。姬多定定然而視,好半晌忽然打了一個冷戰,急匆匆去了。
第六百五十七集
門中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