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如師妹早已等在不夜洞中矣!”
“好,帶來吧!”
言訖,師尊坐於一椅上,將一本道法仙冊拿起仔細看了起來。不足見嫦兒進來,便抬頭而視,嫦兒嬌面含笑,望著不足道:
“不足哥哥,汝早來師尊處了嗎?也不叫上嫦兒,害許師姐親臨喚了來呢!”
“見了師尊怎得不先行了禮呢!”
不足責怪道。
“是!師尊在上,弟子付君如有禮了!”
“嗯!罷了!馮成,吾記得汝等二人乃是攜了吾之老友陳子安之薦書拜入山門的。”
“是,師尊,那是十年前了。”
“哦,吾那子安老友可好否?”
“回師尊,弟子不知!”
不足小心答曰,心下卻頓時忐忑不安起來。此事過去如此年月了。怎得現在才問其呢?
“噢!卻是為何?”
“回師尊,吾家先師將吾二人託於陳師伯,卻未曾帶吾等去拜見。先師亡故後,有一仙長帶了書信來,囑吾二人拜入師門的。”
“汝先前之師尊可講起吾那子安老友麼?”
葉師尊隨口問曰,似閒聊一般。不足更加小心應答道:
“也曾言及,只是弟子不敢講來!’
“哦!何事不可語之於人?”
“那陳子安師伯好賭呢!”
“哈哈哈!人有七情,情生六慾!好賭便就差了?修行者之修行也不過如賭博爾!”
“是,師尊妙論,弟子受教矣!”
“汝之鍛體甚妙。所修何法訣?”
“回師尊,乃是鍛體初階之功法,喚作鍛體訣,乃是先師所授。”
“嗯!汝將口訣背幾句出來!”
“是!師尊。是決曰人生而體成,元神附而六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