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笑得漸漸蜷縮的身子,他的心底滲出絲絲的痛。甚至有那麼一瞬,他幾乎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想要見她扶起來,攬進懷裡……
但是,他的手伸到半途,卻終究沒有觸及到女子的身體。
這個女子不過是一個卑微的民女,他能夠纖尊降貴地來見她,已經是對她的極大恩寵。他又怎麼能夠過分縱容?他隨未繼位,卻還清楚地記得自己應該怎麼做,才能保持各方面的平衡。
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