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戴局長非常不滿的對皖北特別行隊的隊長劉明高說道。
“報告局坐,本來我們兩位隊員已經擊中了馬奎的要害,其中有兩槍更是擊中的他的胸口,但是由於他身上穿了避彈的裝備所以子彈並沒有進入他的體內,甚至這兩槍連他的面板我們都沒有傷著。”皖北特別行隊的隊長劉明高小心意意的對戴局長說道。
“你說什麼,避彈裝備?開什麼玩笑了,還鐵布衫呢,這年頭還有東西能擋得住子彈,簡直就是胡扯,這該不是你在為推卸責任的藉口吧”戴局長更加不滿的對皖北特別行隊的隊長劉明高說道。
“報告局坐,屬下並沒有說謊,據我們的內線後來傳來的情報顯示,這個馬奎身上穿著類似我國古代護胸鏡一樣的甲冑,所以我們左輪手槍發出的子彈手槍子彈才沒有射入他的胸口。”皖北特別行隊的隊長劉明高小心意意的對戴局長說道。
“你說什麼,馬奎身上穿著類似護胸鏡一樣的甲冑?天啊這怎麼可能”戴局長長長的嘆了一口氣,非常無奈對皖北特別行隊的隊長劉明高說道。
“報告局坐,我們的這個情報絕對的準確,是一位對負責對馬奎搶救的醫生提供的,馬奎的祖上是宋代的大將,而這種東西都是當事人用來保命用的,所以我們的情報人員根本就不可能事先得到。
之前**的傳奇將軍陶平就是因為身穿了這種甲冑才從日本人的高速步槍下逃過一命,更何況我們是近距離手槍射擊呢”皖北特別行隊的隊長劉明高小心意意的對戴局長說道。
“那你們命中在左前臂的那一槍呢?子彈不是塗了劇毒了嗎?怎麼現在都過了三天了,馬奎還沒有死。”戴局長更加不解的對皖北特別行隊的隊長劉明高說道。
“馬奎這個叛徒的在中槍的第一時間,就讓他的副官用繃帶將左臂紮了起來,毒液並沒有完全的流入他的心臟,所以他才一直沒有死,但是就是這樣,還是有一些毒液流入了他的其他內臟,所以日本人才將他送到上海去搶救。”皖北特別行隊的隊長劉明高小心意意的對戴局長說道。
“相信你也知道,總裁要的只是結果,並不是過程,這一次馬奎的叛變令黨國顏面非常的難堪,今年這已經是第二次了,黨國的大員帶著整編計程車兵叛變,這簡直就是我們黨國的恥辱、**的恥辱、更是我們軍統的恥辱。
總裁為這事很是惱火,下令一定要嚴辦馬奎,所以說對於這個馬奎我們還應要繼續追殺,只到他從這個世間消失為止。”戴局長非常嚴歷的對皖北特別行隊的隊長劉明高說道。
“是,屬下定當汲取本次行動失手的教訓,萬死無懼,保證完成任務,絕不讓這個叛徒再禍國殃民了”皖北特別行隊的隊長劉明高非常堅定對戴局長說道。
“好,你有這樣的決心就很好,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這一次皖北的事情,我們軍統的情報部門有些失誤,沒有極早的發現馬逆的叛國行為,說不定現在那邊的混蛋正在老頭子的面前說我們的壞話呢所以我們現在必須儘快的扳回這一局,聽明白了嗎”戴局長非常嚴歷的對皖北特別行隊的隊長劉明高說道。
“是,屬下這就帶上人去上海鬼子的陸軍醫院,把這個叛徒給幹掉了。”皖北特別行隊的隊長劉明高非常堅定對戴局長說道。
“算了吧這件事情先到此為止吧上海站傳來的情報說是日本人已經特別加強了對馬奎的保護措施,現在這個叛徒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只是現在還不能下床,但是已經能吃一些流食了,他正在憲兵隊的重兵保護下,你這麼冒冒失失的就上去,不是去找死嗎日本人的保護這麼嚴密,我們的人不能再這麼白白的去送死了。”接著戴局長長長的嘆了一口氣,非常無奈對皖北特別行隊的隊長劉明高說道。
“那就這麼放過這個叛徒啦局坐,我心中不甘”皖北特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