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的大門用粗鐵絲給絞死,並且在靠近門的天台下一連布了兩枚絆雷。
然後才開始用米尺計算吳建民所在病房位置,因為陶平人是在天台下,要想一下子就找到吳建民所在的病房位置還真是有些麻煩,整整用了近三分多鐘的時間,陶平這才算最終確定吳建民所在的病房位置。
於是陶平開始固定繩索,為了能在發動攻擊後第一時間撤到天台上,陶平在天台上架起了一個簡易的滑輪組,並將一個巨大的水囊裝滿了水(高層樓房上都有水塔)組成了一個臨時的拉起裝置,以保證在攻擊完後後,陶平一位繩頭,水囊就能落下,而陶平就會被迅速的提拉到天台。
當這一切的工作都準備好的時候,時間已經過去了近二十多分鐘。
順著繩索,陶平悄無聲息的向吳建民所在的病房視窗滑去,由於吳建民這個狗漢奸正與日軍女特務佐藤歡子在配種,進行最後的瘋狂,所以順著那聲嘶力竭的喘息聲,陶平很快的到了吳建民病房視窗附近,房內的兩人完全不知道,此時死神開始已經降臨到距他們不足五米遠的地方。
當陶平剛到達吳建民所在病房視窗時,日軍女特務佐藤歡子正光著身子騎在吳建民的身上瘋狂的搖擺著。
“誰”在第一時間,日軍女特務佐藤歡子感到了情況有異,她大聲的喊道,邊喊邊向伸手去拿床頭枕頭底下的手槍。
但是就在她剛喊出聲的同時,陶平的槍也響了起來“噠、噠、噠——噠、噠、噠”槍聲劃破了寧靜的夜空。
湯普森衝鋒槍,這種外號芝加哥打字機具有劃時代意義的殺器,他那急促的急速射直接將病床上的兩人打成了傳說中的篩子,由於是近距距離的急速射,只有區區不到五米的距離,湯普森衝鋒槍發射出的十一點四三毫米柯爾特自動手槍彈,毫無懸念的全部命中床上的兩人身上。
一時間房內是血肉紛紛飛,剛才還沉浸在**之中的兩人舜間就變成了兩具毫無生氣死屍。
在芝加哥打字機那七百發每分鐘的射速下,很快不到二十秒鐘,一百發的彈鼓已經被全部被空,而此時病房的外面才傳來日軍憲兵們的“咚、咚”撞門聲。
正所謂天作孽由可恕,自作孽不可活,為了一時的歡娛,吳建民竟然將房病的門反鎖死,這為陶平的撤退爭來的保貴的一分多鐘時間。
吳建民這個混蛋不喜歡別人看他**的樣子,特別是那些長得有些像冬瓜一樣日軍憲兵的偷窺,讓他感到還是十分的不爽,於是他乾脆的將病房門反鎖了起來。
由於陶平發起的整個攻擊極具突然性,門外負責警衛的日軍憲兵根本就沒有想到有人會病房的視窗發起攻擊,比竟這麼高的高空,並不是平地,所以當陶平的槍響以後他們才開始慌忙的撞門,但此時一切都已經晚了,事實上在陶平槍響的那一剎那對於這些憲兵來講一切也都註定是不可挽回的了。
“咚、咚”的兩聲脆響陶平將分別將身上所帶的一枚毒氣彈和一枚定時炸彈扔進了病房內床下。
“嗖”的一聲,陶平一拉繩,整個人像一個箭一樣被拉到了天台邊上。
而此時吳建民的病房門已經被日軍的憲兵撞開。
“八嘎”看著桌上的兩上死人,日軍憲兵的軍班長山田勁二瘋狂的大叫著,他完全沒有注意到桌底下那兩上不明物體的存在,物別是那個正在不停的向外冒著芥子氣的毒氣彈。
“山田君,刺客是透過視窗進行射擊的”另一名日軍憲兵左兵衛對指著視窗垂下的繩索對日軍憲兵班長山田勁二說道。
“上天台,這個混蛋現在在天台”日軍憲兵班長山田勁二將頭伸出了窗外,那裡還能看到人影,於是他急忙對眾人說道。
而此時樓下也傳來了巨烈的爆炸聲和槍聲,段鵬、徐秀才那邊也開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