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有價值的目標。
而關鍵的就在這個時候;遠處的魯山子放置野兔的那個灌木叢中;也傳來了兩聲清脆的“叮噹”聲;顯然更像是鐵盒子無意中相碰而發出的聲間;這讓”松田嚴一男大尉馬上從剛才沮喪的情緒中興奮了起來。
“八嘎;傷員的幹活”松田嚴一男大尉非常興奮的對著身邊的眾位日軍官兵們說道;
於是右手馬上本能的做了一個“包抄過去”的手勢;緊跟著他身後剛才那些;已經被累得有些要吃不消的日軍官兵馬上又來了精神;像喝了印度神油一般;馬上將剛才魯山子佈置的雷場團團包圍住。
其實;事實上根本不是松田嚴一男大尉想得那樣;有傷員藏在灌木叢中。
而是因為松田嚴一男大尉手中的那隻德國黑背狂吠;使的之前魯山子捆在灌木處中的那隻腿部受傷的野兔受到了驚嚇;想急於逃命;結果這隻受傷的兔子一掙扎不要緊;直接觸動了放在一邊的空罐頭盒子。
再加之野兔子身上傷口所散發出的濃濃血腥味和空罐頭盒子所散發出的牛肉香味;讓松田嚴一男大尉手中的那隻德國黑背軍犬感到了特別的興奮;於是就出現了這種情況。
其實;如果松田嚴一男大尉手中的那隻德國黑背軍犬要是真會說日語的話;那一切就好辦多了;它完全可以這樣告訴松田嚴一男大尉:
“老大;前面的灌木叢中有一隻受傷的野兔;我們可以烤著吃;我去把它捉來先”
但令人遺憾的是;那隻德國黑背軍犬根本不會講日語;松田嚴一男大尉也根本聽不懂犬言;於是這兄弟倆上就鬧起了誤會;將意思搞岔了;讓魯山子佈置的絆雷鑽了個空子;於是就有了下面的這一段
“舉起手來的幹活;大日本皇軍的;交槍的;不殺幹活”松田嚴一男大尉憋袖了臉;半天才喊出來了這麼一句半聲不熟的日式漢語來。
而此時的灌木從中除了不時的傳來的“叮噹”的響聲之外;竟沒有了一點的動靜;這可氣壞了松田嚴一男大尉。
於是;他用他那半聲不熟的日式漢語;繼續的對著灌木叢中的“敵人們”喊道:
“舉起手來的幹活;大日本皇軍的;交槍的;不殺幹活”
而令松田嚴一男大尉和其他的日軍官後感到大為意外的是;草從中的“敵人”根本不理睬他;甚至連朝他們開一槍解悶的心情都沒有。
由於松田嚴一男大尉等日軍官兵不能肯定這個方圓不到二百平方米的灌木叢中之中;究竟是藏了多少的“敵人們”?更不能肯定“敵人們”的“傷情”究意是如何?
加之再行動之前;日軍的大佬們一再強調要抓“活口”;所以;包括松田嚴一男大尉在內的日軍官兵都不敢首先開槍;生怕自已一槍打死了一箇中**方的重要大人物;到時候;吃不了兜著走。
於是參於“圍捕”的日軍官兵的精神都十分的緊張;生怕自已成了“敵人”槍下的第一個送死鬼;於是所有人都弓著身子將灌木叢深處走去;根本就沒有注意到腳下面那些隱藏在草叢之中的細線。
於是接著下來;充滿戲劇性的一幕就發生了。
當松田嚴一男大尉忐忑心情還在捉摸“敵人”為什麼還沒有動靜的時候;也不知是日軍的那個倒黴蛋觸發了魯山子所佈置的絆雷;於是“轟隆—轟隆—轟隆—轟隆”的四聲爆炸聲就接二連三的響了起來。
日軍士兵中的六個倒黴蛋直接的就被提前送到了西天;而外的兩個倒黴蛋;則因為則同樣因為腿部受傷;倒在地上痛得直哼哼;猶如受傷的野豬。
“八嘎牙路;天殺的支那人;全部死拉拉的”爆炸聲剛落;顧不得去照顧那些受傷了得同伴;松田嚴一男大尉無助的狂吼道。
但更為糟糕的是;松田嚴一男大尉不但狂吼;他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