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嘛接著說嘛別又賣官司了”美麗婦人笑著對中年男子問道。
“好吧既然然娘子吩咐,敢不從命”中年男子非常開心的笑著對美麗婦人的說道。
接著,他又無奈的對美麗婦人說道:
“既然槍手都抓住了,那警察就得清理現場啊抓同黨啊整出這麼大的動靜來,按常理講應該還有同黨才是啊
結果很快就讓警察在廁所內找到一個人,只見這個傢伙還坐在廁所的地上,而且還尿了一褲襠的那個,就是黃黃的那種。
於是警察就問——你是幹什麼的?那人說——在解手,警察又問——解手怎麼坐在地止啊而且還尿了一褲檔那個?那人說——那都是嚇得警察又問——你是幹什麼的?那人說——我是國民政府的中央委員警察又問——姓名、證件?那人說——證件讓我給仍馬桶裡面去了。”
“我明白了,他是怕刺客殺他——知道他是中央委員,所以才將證件給扔馬桶裡了”美麗婦人開心的打斷了中年男子的話。
“哎這就對噢”中年男子非常開心的笑著對美麗婦人的說道。
當貴州這個小別墅內的夫婦開始準備搬家的時候,陶平已經將王美鳳母子三人在延安頓好,踏上了新徵途。
原來是就在五天前,**高層透過特殊渠道得了一份絕密的情報,就在八月初,日軍將有大約五千噸的軍用油料運往上海,並且就在上海的四號軍用碼頭儲存分發。
為了配合**的正面戰場上的戰鬥,**高層決定要派一股小部隊去炸掉日軍這五千噸的軍用油料。
而延安高層的大佬們想來思去,上海袖隊,是熟悉上海的情況,有四個準軍事人員,但他們就五個人三把短槍,要他們去執行定點清除任務——刺殺叛徒的行動還行,至於去攻擊四號軍用碼頭上這種日軍重兵把守油料倉庫,還真的有點懸這種純軍事作戰性質的任務還真的不是他們的專長。
上海地下黨吧那就更不靠譜了,他們大多的都是文職人員,而且他們還有更為重要的任務要執行,而如果要是派其他的人去吧一時又找不出合適的人選來。
首先這個人必須絕對的可靠,其次這個人還要有相當強的軍事戰術素養,畢竟上海現在是敵後,不可能讓你帶上一個團或一個營的人大搖大擺的去炸油庫,最多帶上十個八個人去就不得了了,最後,也是最為重要的一點,就是這個人必須非常熟悉上海情況,保證能把帶進去的隊伍再帶出來,畢竟這些執行任務的同志都是**的精英,不能就這麼白白的犧牲了。
最後延安高層的大佬們想來思去還是選擇了陶平,讓他帶著他的特別小隊去執行這一次任務,畢竟這個傢伙在上海作過那麼多的“大案子”,而且日軍的四號軍用碼頭,他也非常的熟悉,他不是在那兒炸過鬼子的運糧船嗎
就這樣,在告別了王美鳳娘仨,陶平帶著他精逃細選的七名隊員出發了,為了掩人耳目,陶平等人更是化裝成了走私鹽的私鹽販子,而陶平那張招牌臉更是化的面目全非——現在怕就是讓陶平的老婆,王美鳳站在陶平的面前,他也認不出陶平的真面目來。
十幾天後,在上海的黃浦江的江面上出現了一艘裝滿了海鹽的木船,船頭上站著一個身材高大的中年漢子,一臉的刀疤,看上去樣子很兇,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早已消失了半個多月的陶平,他現在的身份是江陰好記鹽行的老闆好運來,目前正往上海的碼頭送貸,故地重遊,陶平不免感慨萬千。
“好老闆,我們馬上就要到上海的碼頭了,再過一個小時,我們就到貨場了。”中央社會部的幹事崔明義笑著對陶平這個冒牌的鹽行老闆說道。
“只可惜,這麼好的一大片地方竟然讓鬼子給佔領了”陶平無奈的對中央社會部的幹事崔明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