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我人榮幸!”珍妮說道。
“我也一樣!”陶平禮貌的答道,於是兩人手婉手進入了百樂門
隨著音樂的響起,在珍妮的強烈要求下,陶平只好隨他進入了舞池。
“陶先生,你知道嗎?昨天我採訪了誰?”珍妮說道。
“我道要看看誰能讓我們美麗的珍妮小姐如此的為之動容?”陶平明知故問的說道。
“是前幾天我和你說的那位神秘槍手,而且最近他還把日本人的貨輪給炸了。”珍妮說說道。
“真的,假的?”陶平說道。
“當然是真的了,都已經見報了。”珍妮說道。
“難怪上海今天買不到MLS的報紙呢?”陶平說道。
“你這個壞蛋,原來你早就知道了。”珍妮說道。
“這麼大的事情搞得誰不知道?”陶平說道。
不知為什麼,珍妮對這名叫陶平的中國男子有一種說不清的情素,只要一天見不到他,心中就會有一種說不出的想念,而這個混蛋男人卻對他若隱若離,似乎漠不關心,但有時卻又專懷倍至,這讓珍妮十分的不滿。
於是珍妮恨恨對自已說:“我一定要征服你!”
陶平當然不知現在正和自已翩翩起舞的金髮MM正想著怎麼整治自已,只是感覺到這個珍妮十分的可愛,有一點像小妹妹的感覺,並不像其他的美國人那樣有一種高高在上的傲慢,讓陶平感到很親切。
陶平並不知道,珍妮的背景十分的令人肅然起敬,他的父親是美國西點軍校的教官,同時又是美國國防部亞太中心的主任,所以說,當她在MLS的中文版新聞上發表“神秘槍手槍手訪談錄”時,豐田機關長不但沒有把她怎麼樣,而且還得備厚禮前來拜訪。
其實,這也正是珍妮對陶平有些憤憤不平的原因之一,想想以前,無論是在美國的國內,還是在現在中國的上海,都是身邊男人們在向他獻媚,而這個叫陶平的混蛋卻對她視若不見,能叫好不另眼相看嗎!
珍妮當然不知道,生活在二十一世紀的陶平對“人權、民主、人人平等”的理解比她還要深該的多。
一九三八年一月二十八日,凌晨一點五十分,日租界內的一座別墅內的狼狗狂吠著,它們似乎發現了什麼。
而此時,負責守衛的兩個日本兵正打著瞌睡,這種情況對他們來說可以說是太常見了,以至於見怪不怪,一定又是哪隻不知死活的野貓偷偷的溜進院子裡來找食吃,結果被這兩隻德國純種黑貝狼狗發現了。
而這時有一個揹著竹簍的黑衣人在出現在這座別墅的外面,他仔細的尋找著什麼,終於在這座別墅的狗洞前停了下來,並將兩條不大的日本哈巴狗塞了進去。
奇怪的是兩分鐘之後,剛才還在狂吠的兩隻德國純種狼狗叫聲卻出人意料的停了下來,而這時那個黑衣人翻牆入院。
這個黑衣人不是別人,這是我們的陶同學,他今天到這兒來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刺殺這座別墅的主人,剛因病退役的日本陸軍中將竹內一雄。
說到這個竹內一雄來頭可不小,他是自日俄戰爭時日本陸軍升起的一顆將星,用兵靈活,作戰頑強,勇敢剛猛,日本陸軍著名的“波浪式衝鋒佇列”就是由其發明,他更是現在駐上海最高軍事主官崗村司令的受業恩師、天皇御賜佩劍的擁有者,同時,他還是日本陸軍對華作戰方案的起草者之一。
只不過最近這位日俄戰爭中的帝國勇士,天皇御賜佩劍的擁有者,陸軍中將竹內一雄的身體分健康出現的嚴重的麻煩,前列腺——發炎腫脹,最直接的結果出現了嚴重的腎炎和腎臟積水——無發正常小便,不得不求助於導尿管幫忙,這讓這位意氣豐發的將軍多少有些鬱悶,畢竟讓一個大男人成天提著個尿袋不是一件光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