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骨氣我們山西人只有站著死的,沒有跪著生的”
“會長,我記得在抗戰開始的時候,您也曾經公開表示不做亡國,堅決死守太原,那時候,您名聲顯赫。而現在你卻您卻……”作為閻長官的首席智囊之一的趙文之也馬上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他義正嚴辭對閻老西說道,說著說著開聲音開始哽咽。
擦了擦眼下的淚水,趙文之又接著對閻老西說道:
“會長,我從民國元年就跟您東征西討,怎麼講也算是一個老臣了,我今天就倚老賣老的在這兒說道一翻,這麼些年來,我們什麼樣的風雨沒有經歷過,大風大浪比現在還是艱難的形勢我們不也都挺了過來了嗎難到眼前的這一點小風小浪我們就膽怯了嗎
會長,請您聽我這個老臣的一聲勸,我現在已是將死之人,時日不多,過一日少一日,但我不願意看到您晚節不保,您決不可和日本人進行談判,只要您走出了這一步,必將萬劫不復,步汪精衛的後塵,成為我們整個中華民族的罪人
不成功,則成仁,其實今日即使是我們被小鬼子全部消滅,仍是成功,因為我們為了我們民族的解放曾經奮鬥過、努力過、犧牲過、流血過,後人不會說我們晉軍是歪種、山西人是歪種。
而且即使是我們的部隊被小鬼子打殘,我們還可以將部隊退往河西,從某種意義上這也是一種成功,要知道,小鬼子要想把我們打殘,小鬼子也得付出血的代價,為了我們的子孫後代著想,這也值。
但如果要是我們晉軍同小日本進行和平談判,您不擔心我們的軍隊將會不聽指揮嗎他們中的大多數為可都是土生土長的山西人,山西人的脾氣可都是寧願站著死,不願跪著生的倔脾氣。”
“對,我們決不能和日本人進行談判”與會的其他的晉綏軍的頭頭們紛紛的響應道。
“還請大家放心,我閻某人絕對是忠心報國,忠於中山先生的三民主義,忠於我的祖國和人民,今天趙司令所講的只是一種個人的想法而已,與本人無關,我們晉綏軍現在、以後和將來都決不會同日本人進行單方面的和談,日宼一日不出中國,我等抗戰就無停止之日”閻老西眼見會場局面馬上就要失控,於是連忙站了起來安撫眾人說道。
聽到閻老西這麼一說,晉綏軍的各路頭頭們才又重新的平息了下來,繼續討論山西及全國的軍政形勢以後發展的基本趨勢。
整個會議一直開到第二天凌晨一點半才結束。
當第七集團軍總司令趙江承回到住所的時候,時間已是凌晨二點十五分。
“叮鈴鈴叮鈴鈴”當趙江承剛走進臥室準備進行休息的進候,他被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所驚醒。
“餵我是趙江承,您是哪一位?”趙江承對著電話別一頭說道。
“江承啊我是閻會長今天你受委屈了。”電話另一頭的閻老西對趙江承說道。
“江承的一切都是會長給的,沒有會長的提攜就沒有江承的今天,這點委屈算不得什麼。只是現在我有些擔心以老派趙文之為首的這批老臣及少壯派軍官張長傑為首的這一批軍官會鬧事。”趙江承小心意意的對著電話另一頭閻老西說道。
“關於這一點江承你大可放心,趙文之、張長傑他們對我現在還是很忠心的,只不過,現在我們與日本人的談判可能必須停一下,那些還沒有到吉縣的日本人你馬上通知他們先回吧現在八路剛拿下了太原,我們手中又有了新籌碼,我要先曬一曬日本人再說”電話另一頭的閻老西對趙江承說道。
“那會長您的意思是?”趙江承小心意意的對著電話別一頭閻老西說道。
“等等再說吧至於我們同日本人的談判,我們還是要談的,但不是在現在,現在的機會不合適。
現在你的首要任務是保持與日本人秘密接觸,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