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那份報紙拿了起來;仔細閱讀了起來。
“看來真是英雄難過美人關啊怎麼老弟你也好這一口子”焦華夫笑著對陶平說道。
“大哥見笑了;只是小弟不明白;這‘鄭如平刺丁案’究竟是怎麼一回事”陶一次有些明知胡問的對焦華夫說道。
“這個啊最近這兩天在上海的坊間傳的是沸沸揚揚;鄭如平這個小女人也不知是那根筋搭錯了地方;她竟然看上了極司菲爾路七十六號的二當家——丁於村這個老色鬼。
兩人一來二去就勾搭上了;後來;也不曉得是因為什麼原因;據說是因為為情所困;好個姓鄭的小女人就僱兇非要殺丁於村這個老混蛋不可。
這個丁於村是誰啊他是極司菲爾路七十六號的二當家的;是他一個小女人想殺就能殺得了的嗎老子我為了殺這個丁於村啊;可沒有少花心思;可就是一直找不到下手的機會;就憑她一個手無傅雞之力的小女人;簡直是開玩笑”焦華夫笑著對陶平說道。
“不過話又說回來;你說這個鄭如平你和誰好不好;非得和他**的丁於村這個狗漢奸好;那個丁於村我看給他做爹還差不多真是自甘墮落”焦華夫非常無奈的對陶平說道。
“大哥;恕我直言;你可能是錯怪鄭女士了”陶平小心意意的對焦華夫說道。
“你說什麼?我錯怪她了;兄弟你搞清楚沒有;這個丁於村可是個狗漢奸;而且就論年紀上他比姓鄭的那個丫頭的爹小不了多少更可氣的是鄭如平在光明中學讀書時;這個丁於村就是當時光明中學的校長;因此從這一層關係上講;兩人還有師生之誼。”焦華夫有些氣憤的對陶平說道。
“我說老哥;不知你發現沒有;問題就出在這世間沒有無緣無故恨;也沒有無緣無故愛”陶平笑著指著桌子上的報紙說道。
接著;陶平又喝了一口清茶接著說道:
“首先;這個鄭如平是一個大家閨秀;她系出身名門;不同於上海一般的交際花;其父早年留學日本法政大學;後又追隨國父孫中山先生奔走**;加入同盟會;可以說是現存為數不多的國民黨建黨元老之一;而且鄭如平其本人也是日本法政大學的高材生;因此從這一點上看;她不可能也不會平白無故的和一個比她大上二十多歲的中年男子進行幽會;而且這個中年男子又是惡名在外的好色之徒;這與情與理說不過去;這是其一;
其二;國人最注重人倫;既然這個丁於村曾經是鄭如平的師長;俗話說的是一日為師;終生為父;如果鄭如平與這個丁於村結合豈不成了**了嗎關於這一點上我想鄭如平應該比誰都更清楚;那麼明知如此;她為什麼還要堅持不斷的與丁於村幽會呢?因此;我斷定鄭如平與丁於村幽會是必有所圖;但肯定不是為了錢;因夥她根本上就不缺錢;
其三;相信大哥你也知道;這個丁於村以前曾經是中統第三處的情報處長;自從他投靠七十六號日偽的特工總部之後;軍統的上海站幾乎被七十六號連根拔起;我估計;現在在重慶的那一位戴老闆做夢都想讓丁於村死於非命;
其四;也是非常關鍵的一條是;丁於村在與鄭如平的幽會的過程中差點命歸黃泉。”
在聽完陶平上面的一段分析之後;焦華夫張目結舌;馬上陷入了沉思之中;在那兒拿著良友畫報上鄭如平的美人照不由的發呆。
“焦大哥;我把話都說到到了這個份上;難道你還會再相信‘鄭如平刺丁案’僅僅是一個單純的情殺案件那麼簡單嗎”陶平接著對焦華夫說道。
“兄弟;照你這麼說這個鄭如平應該是巾幗不讓鬚眉;捨命除奸的女中豪傑”焦華夫馬上頓悟過來非常吃驚的對陶平說道。
“大哥說的非常對;我懷疑她應該是重慶陳老闆那邊派過來的人;因為在軍統中;誰也不知這個丁於村認識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