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爺一走;他們這娘仨這往後的日子可怎麼熬啊我說海鵬;我看以後啊就讓他們娘仨留在咱家算了;哪也別去;孤兒寡母的;放在外面我也不放心。
我可看好了;有人人情在;沒人斷往來;這姑爺一走;小妹這一家仨口的除了指往我們外;別人誰也指往不上。”王海鵬的妻子寧秀蘭傷感的對王海鵬說道。
“事以至此;為了兩個孩子以後的長遠打算;這是唯一可行的辦法了”王海鵬傷感的對妻子寧秀蘭說道。
就在這時;傭人吳媽三步並作二步的跑進了客廳;打斷了王海鵬和寧秀蘭的談話;她上氣不接下氣的對王海鵬說道:
“老爺;老爺;好訊息;好訊息;外面有一個年自稱是從上海來的人;他說他有我們姑爺的訊息”
“你說什麼”王海鵬有些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非常吃驚的對我傭人吳媽說道。
“我說的是外面有一個自稱是從上海來的年輕人;他說他有我們姑爺的訊息”喘了一口粗氣;吳媽接著對王海鵬說道。
“快快有請我這就上樓喊小妹去。”王海鵬非常高興的對吳媽說道;轉身就朝樓上跑去。
兩分鐘之後;當王美鳳、王海鵬來到客廳時;那位名叫付三包上海來客正好剛到客廳。
“請問您是王海鵬王參謀嗎”付三包對王海鵬說道。
“鄙人正是;不知先生是那一路的好漢”王海鵬接著非常客氣的拱手對付三包說道。
“在下不才付三包;上海斧頭忠義堂堂主;陶將軍命在下稍一個口信給王參謀;說他一切安好;讓家人們都不用擔心;並且特別關照讓王美鳳王女士在家安心的等她歸來;他一定會平安的歸來”付三包接著對王海鵬說道;說完後將一張照片和兩封信呈了上來。
不等付三包把信交給王海鵬;王美鳳就非常擔心的對付三包說道:“這位大哥;平哥他人現在怎麼樣?”
“這位就是陶夫人吧”付三包接著對王海鵬說道。
“對;我正是陶平將軍的夫人王美鳳”王美鳳對付三包說道。
“回陶夫的話;陶平將軍受了一點的小傷;現在正在上海我們的總堂進行養傷”付三包接著對王美鳳說道。
“陶平哥他傷的重不重?”王美鳳對付三包說道。
“陶平將軍現在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他身上有兩處槍傷及一處鈍傷。其中左臂及右腿各一條槍傷;胸部正前方斷了一根胸骨;其他一切安好。”付三包接著對王美鳳說道。
“那他怎麼沒有跟你一起回來”王美鳳對付三包說道。
“陶夫人;事情是這樣的。雖然陶將軍現在已經拖離了生命危險;但他右腿上那一處槍傷傷到了骨頭;為了防止傷口的進一步惡化引起骨髓炎;同時更是為了保住右腿;所以醫生現在還不讓他下床活動。”付三包接著對王美鳳說道。
“人還在;那就好;那就好”王美鳳拍著自已的胸口喃喃的說道;說著說著淚流滿面。
“妹子;別哭了;人不是還好好的嗎”寧秀蘭挺著大肚子拿著陶平、魯山子及斧頭幫幫主焦華夫三人的合影照片高興的對王美鳳說道。
“嗯”王美鳳邊擦著眼淚邊喃喃的答道。
“我內弟他怎麼會突然到上海去了”王海鵬接著對付三包說道。
“事情是這樣的;就在陶將軍遇襲的當日我們斧頭幫正在追殺一個漢奸;一直追殺到了清水河邊才把那個混蛋除掉。
當我們坐船回去的時候無意中救起了落水的陶將軍以及他的兩名隨從;當時我一眼就認出了昏迷不醒的陶將軍。
因為當時我們也搞不清楚究竟是發生了什麼情況;但出於對陶將軍安全的考慮;所以我們只好連夜把陶將軍帶回總堂;請焦幫主拿主意。為了安全期間;我們還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