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之所以昏迷就是這個原因。”張處長說道。
“馬上聯絡國民黨方面要他們一惜一切代價搶救陶平同志。”二號首長問道。
“我們已經交涉過了,而且蔣某人也下達了同樣的命令。”張處長說道。
“王美鳳同志情況怎麼樣?”二號首長問道。
“剛開始的時候情緒很激動,昏了過去,現在情緒已經穩定了很多,我們辦事處的兩名女同志正陪她在醫院。”張處長說道。
“那他們今天為什麼會突然要去國防部呢?”二號首長問道。
“今天早上十點鐘,陶旅長接到一個電話,說是國防部的何部長要找他訓話,談調防的事。當時您正好外出,所以我就安排劉幹事帶了三個保衛處的同志乘辦事處的敞篷JEEP車去國防部。剛開了不遠,也不知是什麼原因,陶司令突然命令劉幹事‘掉頭,加速!’,當時劉幹事還沒有反應過來,方向盤就讓陶陶司令搶了去,後來就發生了後面的事情。”張處長說道。
“哪——陶旅長有沒有說是誰打電話讓他到國防部去的?”二號道長接著問道。
“當時是陶陶司令說了來著的。對了,是什麼國防部二廳的林參謀,叫什名字沒說,還說是什麼軍官聯誼酒會上認識的。當時陶旅長還抱怨說不就是調防屁大點的事嗎,當時他還罵了何部長的老孃了。對了,陶旅長還說國民黨是內戰內行,外戰外行來著,官多兵多稅多會打仗的不多!”張處長說道。
張處長做為一個從草地走過來的老袖軍,他對陶平這個比自已還年輕十幾歲的小首長有著一種說不清的感情:一是對方這麼年輕,拉起隊伍來竟然毫不含糊,而且還會外語,你看,人家就能把兩個外國人耍得團團轉,就憑這一點在八路軍中就沒有幾個人能辦到;二是當對方雖然年輕,但鬥爭經驗卻比自己這個老袖軍還豐富的多,就今天的事情,如果不是這個小首長事先發現苗頭不對,其它的四個人可能一個也不能活著回來,而現在他卻成了五個人中唯一的一個躺在醫院裡的人。
而自已做為一名保衛幹部,竟然沒有對那個神秘來電進行核實,多多少少也有不可推卸的責任,所以說,張處長的內心現在還有一絲深深的內咎。
“很明顯,今天陶平同志接到的這個電話是查清整個事件的突破點?”二號首長說道。
“我也這麼認為?”張處長接著說道。
“其它的同志們傷情如何?”二號首長接著問道。
“只是一些簡單的槍傷,把了彈取出來,包紮一下就可以了。”張處長答道。
“我們設想一下:當陶平同志接到了這個林參謀的電話,於是馬上帶領三個保衛處的同志乘車前往國防部,而在途中陶平同志發現了情況異常,甚至可以說是陶平同志在敵人的伏擊地點提前發現了刺客,所以陶平同志命令劉幹事掉車頭,但這時刺客也發現了陶平同志,而陶平同志就是他們這次暗殺的主要目標,所以後來的一幕就發生了。這就正好解釋了為什麼五個人中只有陶平一個人傷的那麼重,而其它幾個人卻沒有至命傷,而且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陶平同志胸部所中的三槍應該都是步槍子彈。”二號首長說道。
“真是首長您說的這樣,我也檢查了從陶平同志身上所取出的七顆子彈,除了胸部所中的三顆是步槍彈以外,其它的都是手槍彈。正如首長你說的那樣。而且據醫師所說,引起陶平同志昏迷不醒的也就是這三顆6。5毫米步槍彈引起來的。雖然陶平同志的護心鏡擋住了這三顆射向心臟的6。5毫米步槍彈,但卻沒有完全擋住,這三顆6。5毫米步槍彈最終卡在了胸骨與護心鏡之間,而這三顆步槍彈中所帶的劇毒卻滲入了陶平同志的身體之中去。”張處長接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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