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利地形,人無傷虎意,虎有食人心。這明擺著就是奔我們九一一團而來的,我們不能讓他們不為難我們,而是讓他不敢為難我們。
我提議讓一營、二營馬上就近搶佔灌漿口,三、四營馬上就近搶佔兩條崗,五營、六營馬上轉防十字嶺,七營、八營馬上轉防馬家壩,這樣一來,三處集兵之處就能控制整個塔山的進出要道,而且依託有利地形,互為犄角,團部不動,九營負責保護團部。”
楊洪義說道:“這樣一來甚好,我們不但控制了塔山的三處交通要道,而且也扼住六二七七團的命門,不但進可攻,而且退可守。
其三處防守陣地更是呈品字形,依託有利地形,互為犄角,相互依靠,一方有難,其他兩方可迅速支援,將團部放在中央,更是讓來來犯之敵有去無回。我同意陶平同志的意見!”
“我也同意!”張海龍說道。
“我也同意!”周斌說道。
“好,那就這麼辦!”陶平說道。
“團長,我有一個私人的問題想問你。”周斌說道。
“說吧!”陶平說道。
周斌繼續疑惑地說道:
“團長,你不知道,有的時候,我總覺的你像一個妖精一樣!
我們四個人中,只有你一個人沒有受過正規的軍事訓練,張政委怎麼講也打過幾天的遊擊,又是老地下黨。
楊團長就不用說了,也是老革命,爬雪山,過草地,老袖軍了。
而我呢!最起碼也是一個抗大的畢業,可為什麼每次你都能比我們三個人想出還要絕的作戰方案?”
看著同樣一臉疑惑的楊洪義、張海龍兩人,陶平的小臉騰的一下袖了起來。
“我總不能和你說這是八十年後來的人吧!就謅謅—吹吧!反正,這年頭吹牛也不報稅,你們大家誰也不知道‘偶的師傅無名老僧’的底,讓你們對偶景仰一下,也為常不可啊!”陶平心道。
陶平袖著小臉說道:“怎麼說呢,說來可能你們也不信。從我六歲起每天就跟著師傅無名老人練武習文,至於我練的是什麼拳相信大家也都知道了。
但習的文呢,你們可能就不知道了,我每天學的都是兵書戰策,除了《孫子兵法》就是《六韜》之類的兵書。
你們想一想你們大家才學幾年啊!我可是苦讀了十幾年啊!
而且,後來,我又到了上海國立圖書館幹了那麼長的時間,這一段時間裡,更是博覽群書,所以在有些時候,我可能會比大家反應的稍微快那麼一點點兒!
我想這也不奇怪吧!”
“原來是如此啊!怪不得每次你都讓我們大家感到驚訝,原來書讀的多啊!你要不這麼一說,說不定那天,我們三個還真把你當作一個妖怪了呢!”周斌說道。
看到楊洪義、張海龍一臉‘原來如此’的面容,陶平終於鬆了一口氣。
其實,象楊洪義、張海龍兩人都是隻上了二、三年私塾的主,對書本本來有一種先天的崇拜,陶平這麼一說,他們還真的相信了。而且,陶平一掌斷碑也是他們親眼看見過的,這可不是誰說吹就能吹出來的。
“團長,我想要不是現在兵荒馬亂了,說不定那天你還能考一個狀員了!”楊洪義說道。
“狀員就不考了,說正事吧!藍鳳凰的事上面什麼意見!”陶平問道。
“上級領導對我們的提議非常的滿意,要我們相機行事,但一定要注意方法,不要弄巧成拙!”張海龍說道。
“團長,團長,出大事了!”桑懷仁小跑著對在指揮部里正在研究地圖陶平說道。
“什麼事啊,看把你急的,慢慢說!”陶平說道。
“藍家莊、藍家莊,二百多口人,全讓小塘據點的鬼子給殺了!”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