彙報後,師團長飯島愛春不由的皺起了眉頭,他本能的意識到這股突襲小王莊據點的這股敵人極有可能就是之前襲殺寧為民和野豚的那股敵軍滲透。
也就早說,自己剛才一直要抓的敵人此時已經順利的要開溜出了自己的防區。
“乓!”的一聲,師團長飯島愛春狠狠的一把拍在了面前的辦公桌了。
他轉過身去看著牆上的日軍石家莊佈防圖一言不發,額頭的青筋畢lù,顯然這位日軍高階將領現在是非常的生氣以至於竟無言以對。
剛才中村huā一郎的話中讓飯島愛春師團長感到了一種從來沒有過的憤怒和羞辱,敵人竟然能不動聲sè的謀到自己的鼻子底下,以至於自己頻頻損兵折將,最令他感到難為情的是,雖然自己的傷亡這麼大,可是他現在仍然還不清楚自己的敵人是誰?是那個部隊的?有多少敵人?
此次敵軍武裝滲透、突襲究竟是什麼目的?
難道僅僅是為了襲殺一個寧為民這麼簡單,還是有其他不可告人的目的?
比中說是軍火庫、油庫!
這一切的一切,讓飯島愛春師團長感到非常的丟臉。
“巴嘎,又是武裝滲透的幹活!”這時一直在一邊沒有出聲的參謀長田江河萬里被氣得恨恨的罵道,讓田江河萬里參謀長怎麼也沒有想到的兩個小時以前還在市區的支那敢死隊此時竟然已跑出到了自己的防區邊緣。
“據任桑在電話中斷斷續續的講,小王莊據點的皇軍指揮官吉野晃班長,在支那敢死隊發動的第一bō攻擊中就已經玉碎殉國,現在只有他和兩名皇軍的傷員和其他五名皇協軍計程車兵在兩處堡壘中繼續戰鬥,他們急切請求支援!”參謀副官中村huā一郎不安的對師團長飯島愛春報告道。
“攻擊他們的支那敢死隊有多少人?”接著參謀長田江河萬里對中村huā一郎問道。
“報告參謀長閣下,據說任桑在電話中斷斷續續的講到攻擊他們的支那敢死隊有近五十人之多!我們剛剛同任桑通電話時候,可以清楚的聽到電話那邊非常巨烈的槍聲和爆炸聲,就在我們要進一步核實情況的時候,電話被突中斷了估計是電話線被炸斷了,所以情報無法進一步核實!”中村huā一郎接著對參謀長田江河萬里說道。
“不用核實了應該就是支那人的敢死隊沒有錯,馬上命令附近的李明路的皇協軍第四混編團在一個小時之內必須趕到小王莊據點增援的幹活!否則,統統死拉、死拉的!總之無論如何,這一次,我們決不能要支那人炸掉皇軍用了七個月時間修建起來的鋼鐵堡壘。”看著牆上的日軍佈防圖飯島愛春師團長對參謀副官中村huā一郎命令道。
“嗨!”中村huā一郎馬上立正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應聲答道,說完後轉頭離開飯島愛的辦公室,傳達命令付出了。
就在田江河萬里參謀長要再次開口說話的時候,飯島愛春師團長辦公桌電話玲響了。
“喂,我們飯島師團長,請問你是那位!”平復了一下心緒,飯島愛春師團長拿起電話對電話的別一頭問道。
“報告師團長閣下,我是秋山梨木,我們的搶修隊已經到達了被毀鐵路的相關路段,目前據我們的初步勘察,路面的毀壞情況非常的嚴重,大大的超過了我們原來的預計。
那些支那農民軍簡直是瘋了,他們把十幾公里的路面前給破壞了,個別路段甚至是被整個掀翻了過來。
現在我們遇到的最大的因難是如何開展施工的問題,那這些支那人良心大大的壞了,他們在這些被毀的路面下面還埋著很多的地雷和爆炸物。
就在兩分鐘之前”我的一名副官和其也六名皇軍計程車兵已經觸雷身亡”現在我們急需要專業的排雷工兵!否則的話,我們很難開展正常的搶修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