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xiao子就是嘴硬,還皮外傷呢斷了一條tuǐ,又折了兩跟肋骨就差沒被狼群給活啃了”鄭國龍無奈的對擔架上偵察連長田萬里說道。
“這麼重的傷,要不先到衛生隊去包紮一下。”聽到楊洪義非常吃驚對田萬里問道。
“報告政委,除了老餘那條線上的情報,我還意外的得到了一個非常的重要的情報要當面向長彙報。”田萬里神秘兮兮的對陶平說道。
聽到田萬里這麼一說,陶平和楊洪義不由自主的對望了一眼,均是十分的驚訝。
“好,我們人都在這,你說吧”陶平沉思了一下接著對田萬里說道。
“報告長,這個情報可能會牽涉其我們組織的其他的情報來源,所以我想除了你們幾位長,其他的人員是否應該回避一下。”田萬里看了一眼周圍的其他人之後,接著對陶平說道。
“好,其他的同志,先回避一下”陶平對周圍的人說道。
於是包括作戰部長鄭國龍在內的其他人都走出了臨時指揮部,遠遠的避嫌去了,臨時指揮部內只剩下了陶平、楊洪義、周斌等三人。
見到其他人都走遠了,田萬里才慢慢的道來:
“這一次,我在和老餘接頭的時候,在福順酒樓遇到了一個熟人張大業,一個曾經被組織上宣佈已經犧牲的死人,說白了他現在就是一個活死人現在他已經改名換姓叫王大全了,而且還當上了石家莊城內一個區的偽警長。”
“噢會有這種事”陶平吃驚的對田萬里說道。
“老田,這種事情可不是xiao事,你要想清楚了,該不會是你一時認錯了吧”周斌在一邊不斷的對田萬里提醒說道。
聽到周斌這麼一說,田萬里接著說道:
“這個還請各位長放心,這個張大業是我以前在中央警衛連的時的一個排長,我們兩人在一個鍋內吃過三、四年的飯呢而且後來我們兩人還在一起做過天津的地下情報工作,這個我怎麼能認錯呢
更為主要的是我們兩人還是同一屆的特科學員,都是一個老師教出來的學員,所以說就我們兩人特別的熟悉,兩人一見面就認出了對方,只不過礙於我們都是有任務在身,為了不暴1ù身份,我們並沒有當場相認罷了。”
“你說,你說那個張大業也是有任務在身”楊洪義和陶平兩人異口同聲的問道。
“你們的意思是說他是我們在另一條線上的潛伏人員”不等田萬里回答,周斌更加吃驚的對田萬里說道。
聽到三位領導都急於知道結果,於是田萬里不由自主的對陶平三人接著說道:
“噢基本上情況就是這個樣子的,只不過張大業並不是我們另一條線上的潛伏人員,他和老餘是一條線上的,是老餘的上級,他認識老餘,而老餘卻不認識他,老餘的情報基本上都是來源於他。
當天我們接頭的時候,他也是剛剛才得到這個情報,來不及再轉給jiao通員老餘,而當天他又被一個偽軍的軍官臨時拉到福順酒樓趕場子,所以我們這才有機會碰到的,要不然,這麼些年來,我還一直真的以為他在過鬼子封鎖線的時候犧牲了呢”
“你們見面總有一個見面地點吧當時你們是怎麼約定見面地點的”陶平若有所思的對田萬里說道。
“噢,當時我們見面的時候,兩人一眼就認出對方的時候,我們兩人用的是摩爾斯電碼相互作了一下問候。”田萬里得意的對陶平說道。
“你們一見面就用摩爾斯電碼相互作了一下問候”陶平吃驚的對田萬里說道。
“是啊我們兩人就用顛tuǐ的動作來代替報機相互問候了一下,這個是我們兩人以前在作地上情報工作的時候相互jiao換情報的老法子,只有我們兩人知道,其他的人都不知道。”田萬里接著對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