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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長官,情報這一方面,您是專家,您認為呢?”
“不瞞蔣主任,在棗宜會戰結束之後,薛長官和我兩人也曾對於這場會戰進行過兵棋推演,發現在整個會戰期間,日軍的所有排兵佈陣每每都早一步,當時我們也都非常不解,現在看來問題就是出於此處。”廖成全廖參長謀面帶悲傷的對蔣主任說道。
“現在看來,事實可能真如陶將軍所說的那樣,唯有用第五戰區軍事指揮系統的無線電密碼被日軍破譯,才能合理解釋我們之前的所有疑團。”這時一直在一旁眉頭緊鎖的薛司令終於開口對眾人說道,他這一席話,令剛才還對陶平的話有所置疑的蔣主任一下子驚呆了,不知該說什麼是好。
“廖參謀,救兵如救火,馬上至電重慶長官部,我部得到可靠情報,第五戰區通迅密碼可能已為日軍所掌握,為了安全期間,請求長官部馬上給第五戰區換髮新無線電密碼,請情後述。第九戰區薛、廖。”就是蔣主任還沒有反映過來的時候,薛司令馬上對廖成全廖參謀長命令道。
“是”廖成全廖參謀馬上起身立正,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對薛司令說道。
“陶將軍,你是什麼時候發現這個問題的?”薛司令突然轉過話題對陶平問道。
“報告薛長官,我也是剛剛才想到的,之前我也只是在進行兵棋推演的過程中對於日軍的布屬反應之精準有所不解。”陶平馬上起身立正說道,說著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
“坐、坐,不必這麼拘束”薛司令連忙對陶平揮手示意說道。
“之前我和廖參謀,對於日軍為什麼能那麼精確的找到張兄的指揮部所在,並且以重兵圍之都感到十分的不解,現在看來,事實應該真是你所說的那樣。
通常我軍出動一個師兵力的時候,日軍僅僅出動一至兩個大隊迎戰,而這一次張兄渡河而戰,只帶了兩千多人而已,日軍卻出動了兩上師團外加四個大隊,兵力是張兄的五至六倍以上,這不能不令人生疑。”薛司令一臉憂傷的對陶平說道,顯然他還沒有從對張自忠將軍殉國的傷感中回過神來。
而接下來的幾天裡,陶平等人得到了薛司令前所未有的禮遇,直叫第九戰區的那些師長們眼袖,因為他們從來沒有看來過薛長官會對一個年輕軍官這麼禮遇。
以至於薛司令親自將這麼一個異黨的年輕軍官請進作戰室,讓他給他們這些中將師長們分析敵我態勢,當然了,像這種軍中的大事,很快的也傳到了重慶的最高長官部了和延安的最高領導層。
最終五天後,陶平與蔣主任結束了對第九戰區的訪問,踏上了回重慶的飛機。
臨行前,薛司令拉著陶平的手說道:
“年輕人,好好幹,你很有軍事天賦,將來一定會界的一個新星”
“請長官放心,屬下定當全力殺敵衛國,絕不辜負長官期望”陶平馬上立正,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對薛司令說道,面對著眼前的這位愛國抗戰將領、抗戰的軍神,陶平的心中充滿了無限的敬意。
重慶,黃山官邸那位蔣某人的辦公室。
“你說什麼?薛司令讓他給第九戰區的中將師長們分析敵我態勢?”蔣某人非常吃驚的對其大公子蔣主任說道。
“是的,父親大人,不但如此,薛司令在我們臨行前還拉著他的手說他很有軍事天賦,將來會界之星。”大公子蔣主任小心意意的對父親蔣某人說道。
“伯凌這個牛脾氣是個從來都不服人的主,就是我對他有的時候都感到很難駕馭,的很多軍事主官他甚至連瞧上一眼的心思都沒有。黃浦和陸大那些陸軍師生們看到他就像老鼠見了貓一樣,這一次卻對這個小子這麼看重,不能不說明問題,看來這一次,我們是找對了人了。”蔣某人感嘆的對其大公子蔣主任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