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老待在內宅,總和女子混在一起,少了男孩子的陽剛氣之類的,並把賈寶玉吃丫頭嘴上的胭脂之事也無意中透露給賈政,讓賈政打發雷霆,把寶玉打了一頓,只把老太太心疼的抹眼淚。
更厲害的是這個劉氏從老太太處硬生生的把賈探春要了回去,放在身邊精心教養,把趙姨娘拉倒她的陣營中,這個劉氏看的十分清楚,那個賈寶玉無論如何都不會和她一條心的,扶起這個賈環,指不定還能給她養老。賈寶玉她也不打算接回來,這放在老太太處直接養廢,那也是老太太的責任,與她無關不是。
現如今是劉氏管家二房一家,打斷不少王夫人和老太太的爪牙,老太太為了給寶玉爭取利益,不停的和劉氏鬥法,竟是沒有功夫找大房的麻煩。
話說回來,身為一等將軍賈赦的嫡孫,二品大員嚴學士外孫洗三,前來添盆的貴婦人十分多,熱鬧非凡,李紈也在,看到如此熱鬧的場面,想到自家賈蘭洗三時的冷清,心裡無比的酸澀。李雲翔媳婦看到李紈的樣子,嘆了一口氣,走過去,握著李紈的手安慰。
等嚴沛凝出了滿月,邢悅就把管家之事交給她,把迎春也扔給嚴沛凝教導,自個抱著小包子玩,說是自個年齡大了,該享天倫之樂了。
見鬼了,身為現代宅女,才三十七歲,正是精力旺盛的年齡,說自個年齡大了,精力不濟,也不拿出鏡子照一照自個沒有一絲皺紋的細緻容顏。說起這點,歲月像是忽視了邢悅的存在,如今的容貌和三年前沒有什麼區別,只是多了成熟的風韻。
賈璉看到媳婦再次管家,如今兒子都有了,還有什麼可隱瞞的,把之前還庫銀之事,告知了嚴沛凝,並給了媳婦兩萬兩銀子,幾個鋪子,還有地契,說是給兒子攢的私房錢。也是因為這一年,他得到上級的看重,身上的公務越來越多,沒有更多的時間打理這些產業,這都是他這幾年用父母給的銀子置辦的。
嚴沛凝看到這些,知道丈夫現在是完全接納她,成為自家人,難怪別人都說,這女人有了兒子,才能在婆家立住腳跟。
也許賈桂是個福星,接下來,東府的賈蓉媳婦和賈薔媳婦都查出有孕的訊息,東府的許太太十分的高興。好景不長,寒冬,許太太在外吹風著了涼,後又中風,拖拖拉拉過了年也沒好,到了次年三月,終沒有熬過,去了。
東府的許太太一直把自家欠國庫的銀子之事放在心中,臨終遺命,命賈珍還了國庫的欠銀,然後帶著兒孫扶靈,舉家回南,老實在家守孝三年。
過了頭七,賈珍讓人抬著二十萬兩銀子,浩浩蕩蕩的送往國庫,說是母親遺命,不願兒孫揹著欠債過日子,臨終之前變賣嫁妝湊齊二十萬兩銀子,還了國庫。
第二日,賈珍就舉家回南,兩個懷孕的媳婦,還有隻有四歲的新春都一併帶走,只留下賈敬這個不管事的,日日在道觀修道。
那些準備找賈珍一家麻煩的時候,發現竟然人去樓空,無功而返。
寧府捅破了天,拍拍屁股丁憂走人了,榮府卻跑不了。寧府沒人,那不是還有榮府嗎,如今榮府只有賈璉在當官,找賈璉麻煩的人就多了,被嚴學士擋了一部分,還有幾次賈璉堪堪躲過。
這樣下去也不是法子,嚴學士和木靖遠商量一下,認為賈璉這個時候外放合適,如今京中被幾個皇子攪得烏七八糟的,離了京倒是個安全的法子。
於是嚴學士在朝中運作一番,把賈璉外放出去,只是最終還是被人給陰了一把,原本不錯的地方五品同知,換成了偏遠的廣東做七品知縣,把嚴學士氣的夠嗆,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歪打正著,把賈璉給送到了自家舅舅的眼皮子底下。
張君皓去年升職,如今已是兩廣總督,賈璉去了哪裡,賈赦、邢悅、嚴學士倒放心下來,賈桂太小,留了祖父母身邊,讓嚴沛凝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