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她坐鎮,珠兒媳婦和璉兒媳婦一同協理,管著府中的事物,老婆子也放心。”老太太給出一個看似合理的理由。
邢悅看著老太太,知道老太太存心不讓她好過,也不會改變主意,看著站在一旁低眉順眼的王夫人,邢悅笑著說道:“老太太,既然您放心王氏管家,這老二媳婦管著老二的家,理所應當,媳婦我也沒有什麼意見。不過,媳婦有句話不得不說,雖說是分產不分家,大家心中都明白,這大房和二房就是兩家人了,讓璉兒媳婦去老二家管家,這是不是有些不合適呀?”自從分完產之後,邢悅就把王熙鳳叫了回去,不攙和二房的事物。
老太太惱羞成怒,指著邢悅罵道:“你自己沒本事,教不了璉兒媳婦管家,我一片好心,讓璉兒媳婦跟著老二媳婦學習,你還不願意?”老太太也指望這王夫人和王熙鳳能夠恢復過去的姑侄情分,讓賈璉日後能夠用心輔佐寶玉。
“老太太,您讓璉兒媳婦跟著王氏學什麼,學怎樣讓嫡房長子家斷子絕孫嗎?我是個沒本事的,教不了璉兒媳婦管家,不過,璉兒媳婦跟誰學,都不能跟著王氏這毒婦學,跟她學,我寧可讓璉兒媳婦窩囊一輩子。”邢悅在老太太面前毫不相讓,她邢悅可不是好欺負的,雖然她其實內心中並不在意此事,她可不是之前的邢夫人。
邢悅的話,堵著老太太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是用說指著邢悅說不出話來,“你…你…”接著使勁咳嗽起來,近身伺候的丫頭趕緊給老太太捶背。
“老太太,您別激動,既然老太太放心王氏出來管著二房的家,媳婦答應就是,老太太何必拿自個的身子開玩笑,我們老爺知道了,還不得大發雷霆。”邢悅看著老太太也氣的夠嗆,給了一個痛快的答案。
邢悅和王夫人一同出了老太太處,邢悅低聲說道:“二太太這些年放貸得了不少銀子吧,這斷子絕孫的事情都敢做,我等著看你得到報應的那一天。”說完上轎揚長而去,王夫人則是恨得指甲都插到肉中。
邢悅回去之後,就把王夫人被老太太放出來的是哭訴給賈赦,看著賈赦隱忍失望的表情,邢悅知道她的目的達到了,這老太太不知道珍惜兒子的一片孝心,遲早這份親情會被消磨的一乾二淨,老太太和二房過的如此的逍遙,還不是賈赦不爭的結果。
邢悅經過反覆思考之後,決定把府中事物理順之後,交給王熙鳳打理。
經過幾波清理,按照原來的舊例,大房的人手是不夠使的,邢悅也一直也沒有在外購買丫頭小斯的意思,並報過賈赦之後,府中各處的月錢不減,其他份例都減半,各處主子伺候的下人都裁去一半,最重要的是邢悅查辦了廚房和採辦兩處,不過這次並沒有打發出去,只是警告一番,打發到莊子上去。
這一番下來,整個大房的正常開支也就三百兩銀子,大大的節省了開支。
這些新規矩自然有人反對,尤其是賈赦的那些姨娘們,幾個得寵的姨娘,平日裡用度過大,到了下一個月,被邢悅直接扣了月錢,鬧到了賈赦處,經過這幾個月的相處,賈赦對邢悅的態度不比以往,讓她們直接去找邢悅處理。
這幾個以為這賈赦是為她們撐腰,拿著賈赦的名頭,給邢悅要銀子,邢悅讓紫竹拿出賬本,一一對賬。
“這帳記得可是有問題?”邢悅悠閒的喝著茶問道。
“太太,我們怎麼記得花了幾個錢,老爺說了,讓您把月錢補發給我們。”一個年輕的胡攪蠻纏起來,非要要到月錢不可。
“老爺說的,去打發讓人問問老爺,老爺是如何說的?”
“回太太的話,內宅的事,都有太太處理,不用問他。”
邢悅似笑非笑的看著鬧事的姨娘,讓婆子帶下去直接賞了二十大板,賣出了府,其他幾位姨娘都不敢再開口,紛紛行禮離開,老實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