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她的寶玉完全不構成威脅,劉氏的動作她就當沒看見。
見識了王氏的狠毒的手段,劉氏就對賈環的安全上了心,防止王氏對庶子出手,要是賈環出了意外,賈政就只有寶玉一個兒子,那到時候她哭都來不及。
劉氏對王夫人的看管更加嚴,隨著時間的變化,劉氏對二房的掌控能力越來越強,王夫人得到訊息的途徑越來越少,王夫人為了保住最後的人手,就斷了和這些人的聯絡,讓這些人隱藏起來,打算到了關鍵的時候再用。
寶玉那裡,只要有老太太在,王夫人就不擔心,這幾年像是被剪除了羽翼,沒有野心的禿鷹,每日裡過著吃齋唸佛的生活,連房門都很少出。邢悅在賈珠死後在她耳旁說的那句話,已經成了她心中的魔,讓她不得不日日在佛前唸經祈禱。
幾年下來,看門的婆子,見王夫人一直都很老實,心中也就放鬆了警惕,在王夫人唸經的時候,就會說一些閒言碎語,哪知王夫人一直就留意她們說的話,寶玉被接回了二房,寶玉被打的訊息都很快傳到了王夫人的耳中。
王夫人幾年都沒有見過寶玉了,自然相見兒子,忍著心中的渴望,又老實在院中呆了一個月,這才讓婆子再次放下警惕,趁著婆子不注意,給溜了出去,正是寶玉在學裡打架的那天。
王夫人出來院子,府中大部分是新面孔,都不認識她,以為她是府中哪處的婆子,也不理會,讓王夫人聽到了更多的訊息,知道自個兒子在學裡被打破頭,賈環那個賤種也受了傷,還有人拿寶玉和賈環做對比,竟是認為賈環比她的寶玉有出息,等等。
王夫人強忍著心中的恨意,趁著婆子不在溜了回去,夜裡偷偷的哭了一場,在佛前給寶玉祈禱,強忍著心中的焦慮擔心,沒有在出院子。
等從看門婆子的閒言碎語中,得知寶玉已經平安,這才鬆了一口氣。也有心思算計別的了,那個賤種,哪點不得上自個的寶玉了,眼中起了殺意。
再一次趁著婆子不注意的時候,偷偷的溜了出去,找到一個婆子,把頭上一個不起眼的銀簪子給了那人,就回到院中安心的等訊息。
王夫人以為自個做的神不知鬼不覺的,就在佛前等著賈環夭折的訊息。王夫人不知道,她的一舉一動都被劉氏看在眼中。上一次王夫人出去,以為沒有人認出她,光明正大的聽一幫下人們閒聊。根本就沒有注意到不遠處愣在那裡的小鵲。
這小鵲是趙姨娘身邊伺候的丫鬟,自然是見過王夫人的,一眼便認了出來,回去之後,把這事悄悄告訴了趙姨娘和劉氏。
劉氏讓趙姨娘和小鵲不要打草驚蛇,讓兩人看顧好賈環,派人盯著王氏,王氏也真夠能忍的,到了一個月後,才再有了動作,去找了伺候花草的二等婆子蘭婆子,這蘭婆子的女兒蘭巧兒正在賈環身邊伺候的二等丫鬟,等那蘭巧兒動起手,就被人拿個正著,被劉氏扭送到賈政面前。
王氏等到了自然不是她期待的好訊息,而是暴躁黑著臉的賈政,賈政二話不說,就上前給了王夫人一個耳光,嘴裡罵著毒婦,惡毒的女人,並把蘭巧兒母子扔到王夫人面前。
王夫人看到蘭婆子,就知道事情敗露了,事已至此,她也沒有什麼好怕的,平靜的看著賈政,和賈政做了做麼些年夫妻,她怎麼會不瞭解這個曾經的枕邊人?
“老爺,你也別罵我是毒婦,要是老爺不那麼看中那個賤種,忽視了對寶玉的教導,我能對賈環那個賤種動手。珠兒去的早,如今我就寶玉和元春這個兩個孩子,元春進了宮,日後如何,誰也說不好,眼前就剩下寶玉一個孩子,寶玉自小體弱多病,又自小養在老太太那裡,與老爺不親近,我不為他打算一二,難道要等到賈環那個賤種壓到嫡子寶玉頭上撒野不成?”王夫人豁出去了,這話說得使賈政也想起了出色的大兒子,想到因為王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