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這寶玉明顯被大房厭棄,日後能讓他出息了才怪,環哥兒,蘭哥兒和大房的琮哥兒還有桂哥兒親近,日後她還是靠環哥兒養老呢。
對她來說,這賈寶玉被老太太養廢了最好,也不用她出手,給她也留下個好名聲,老太太自認聰明,可惜,這在教育子孫上,沒有一絲能拿的出手的。
讓人等在門口,等賈環下學回家,給他提醒一聲,省得被老太太牽連,如今賈環已經過了十歲,經過劉氏的精心教導,通身大家子弟的氣派,哪能看出來是庶子出身,在學裡唸書也用功,每三月一次的學試,總能拿個荷包回來,給賈政漲了不少臉面,日後考個舉人進士的,看來,她得謀劃一番,把賈環記到她的名下。
別說,這王夫人又出昏招,讓劉氏順利達成了這一心願。原來王夫人見自個寶玉捱打,賈環那個庶子卻活得自在,怕賈環在學裡表現的好,賈政就越發看不慣寶玉,逼寶玉讀書,因此就想出了一個著,說賈環的字好,讓賈環給她抄經書,這樣賈環就沒有時間用功讀書。
趙姨娘知道後,就到了劉氏那裡哭訴,劉氏派人叫了賈環忍耐一段時間,就按照王氏吩咐,抄經書,她自會想辦法解決此事。
劉氏並沒有著急告訴賈政,一個月後,就是學裡考試了,她等到那天再說。不過,她也不能讓賈環吃虧,就讓賈環在學裡告訴賈琮、賈桂、還有林新,這幾個回去自然要給家中長輩說,賈環被王氏逼著抄佛經,連讀書的時間都沒有。邢悅、尤氏、東府全都知道了,賈赦也知道了,整個在京的賈家族人都知道了,王氏的名聲又臭了不少。
一個月後,學裡考試,賈環的名次下降了不少,賈政當時的臉色就不好看,賈赦和賈珍對看一眼,十分的嘆息,這家中有那個狠毒娘們,就是再出色的子孫,也被毀了,他們男人在意的是家族的繁盛,而這後宅女人只是看中眼前的蠅頭小利,也不想想,要是族中沒有一個出息的,日後沒有能撐起家族的,日後子孫一代如不一代,整個家族都完了。
當晚,賈環並沒有回家,而是被賈赦叫到了大房,他二弟是什麼脾氣,他能不知道,回去之後,賈環肯定得捱打,他這也是給他未出生的孩子積德。
賈政黑著臉回家,劉氏就知道到時候了,給趙姨娘遞了一個眼色,“老爺,環兒怎麼沒有和您一同回來?”劉氏迎了上去。
“別提那個孽子?”提到賈環,賈政的臉又黑了幾分。
“老爺,環兒可是在學裡闖禍了,今天學裡考試,難道環兒考得不好,不會呀,環兒一向用功,趙姐姐剛才還在說,這一個月環兒日日用功,老爺,最近學裡留的作業是不是多了點,環兒這段時間都熬到半夜才能睡覺,就是昨晚上,也是如此。”劉氏說道。
賈政就在學裡任督學,怎會不知道每日裡留什麼作業,哪用平日了熬到半夜。“胡說,學裡哪留了那麼多作業?”
“老爺,您不信可以去看看,環兒昨日抄的書,還在桌上呢,昨日裡奴才看環兒熬得半夜沒睡,勸了環兒,環兒才入睡的,奴才怕下人把環兒的作業弄亂了,就沒有讓人收拾。”趙姨娘接著話說到。
三人去了賈環的書房,果然筆墨都沒有收拾,攤了一桌子。劉氏隨手拿了桌上賈環抄好的紙,說到:“環兒的字又有了進步,趙姨娘,怎麼回事,我不是說過不要環兒給你抄經書嗎?環兒年紀還小,這要是抄經書移了性情如何是好?”劉氏拿起書桌上其他賈環抄好的紙張。
“太太,奴才冤枉,奴才沒讓環兒抄過經書。”趙姨娘說道。
“你還敢狡辯,半個月前,我看到環兒在抄佛經,環兒說是母親讓抄的,我沒有讓環兒抄,不是你讓環兒抄的,那是誰讓抄的?”劉氏氣的說道。
賈政接過劉氏手中的紙,問趙姨娘道:“環兒昨晚上了抄的就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