紗帳,十分的不放心,讓太醫瞧瞧。
“太醫,我那四歲的小女兒,太醫您給瞧瞧。”邢悅對太醫解釋一番,一旁的賈赦也是十分擔心,要不是劉太醫還在,早就怒火爆發了。。
“賈公,夫人,令愛吸入藥物時間短,身子並無大礙,只是跟著夫人用飯,火氣有些大,小孩子家家的,倒也不用吃藥,用些藥膳調理即可,吃食也要清淡,半個月之後便可無礙。”劉太醫診脈之後說道。
送走劉太醫,賈赦大發雷霆,以奴才們伺候不盡心,怠慢主子為由,明知道主子身體不適,還盡用些燥熱食材,存心不讓主子好過,直接杖斃管著廚房裡的婆子,廚房一番丫鬟婆子都被髮賣,院中的其他奴才也被牽連,都被打了二十板子。
至於衣物上動的手腳,年代已經久遠,這府中的奴才換了一茬又一茬,早就不能斷定是哪個黑心肝的動的手腳,不過賈赦還是讓人拿了府中掌管針線和採買的管事審問。
賈赦抱著自個女兒,心中無限的懊惱,這無端又遭了一番罪,回去之後,心情十分的差,可以用烏雲密佈來形容,加上幾個平日裡十分得寵的小妾出頭鬧事,被賈赦一怒之下,當即令人給買了出去,震懾了賈赦房中一干姬妾姨娘,一段時間都不敢再賈赦面前露頭,更不敢挑事。
這還不算,賈赦到書房之後,想到劉太醫的話,甩袖砸了整間書房,接著親自審問,老太太得了訊息,立刻讓人請了賈赦過來。
“老大,聽說你今日大發雷霆,處置了一幫奴才,還把管針線的婆子和負責採買的管事帶走了,可有這事?”昨天她在邢悅院中的奴才出了白梅都被折了進去,具體什麼事讓老大打發雷霆,她沒個眉目。
“回稟老太太,是兒子讓人帶走的。”賈赦也承認的乾脆,聲音充滿憤怒與傷心。
“那奴才犯了何錯?”老太太問道,這賈赦畢竟是一家之主,讓自然有處置奴才的權利,只是這採買上的管事是她的人,賈赦這行為簡直是打她的臉,因此這神情也極為不善。
“那幫黑心肝的奴才,平日裡作威作福,兒子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這麼算了,只是這幫奴才居然把注意動到大房子嗣的頭上,兒兒時絕不容許的。二弟妹這些年管家,對著幫奴才確實是優待了。說起來也是兒子治家不嚴,是我們賈家對不起邢家,誤了夫人終生,紫竹,你給老太太說說。”賈赦痛苦的閉上雙眼。
“是,老爺,老太太、二太太、二老爺、珠大爺、珠大奶奶,璉兒奶奶,是這麼回事,今個太太不舒服,就請了劉太醫前來診治,結果發現是這廚房中的奴才居然是黑心肝的,給太太經年服用燥熱食材,日積月累,這心火和肝火旺盛,這才使得太太脾氣越來越乖張,越來越左,為了家醜不外揚,老爺處理了所有廚房當值的奴才。
這還不算,昨日姑娘跟著太太忙了一天,今兒這氣色看上去不如做昨天,就請了太醫看,誰知太醫一眼就看出姑娘用的紅紗帳子是被紅花浸泡過的,那紅紗帳是當初老太太給的,太太十分喜歡,早年經年使用,姑娘在太太身邊住,太太就把那紅紗帳給了姑娘吊上。老爺十分生氣,就讓太醫查檢了太太和姑娘房中的一干用品,太太舊年穿的衣服一樣被動了手腳,還有其他的物品,
老爺令人造了冊,呈給老太太看。”紫竹一五一十的說道。
“那些黑心肝的,夫人一進府就被人算計,難怪十多年每個孩子,這是想斷了榮府嫡出一脈,故兒子命人把一干奴才拿下。”賈赦把昨天查出有問題的物件單子遞給老太太,這次他絕不會輕易的放過。
賈母看著這份單子,細細的翻看,她現在不能開口替那幫奴才求情,這次被大兒子拿住了短處,要是她按下不讓查,必定會把大兒子得罪死,她百年之後,這兄弟結仇,一聲長嘆之後,只能沉默以對,